在表演什么,已经成了她最头疼的事情,往往是应付过了今天的,就要立刻想明天的,曲子弹完了,就吟诗,诗也不能每天都能造出,就写字,字不能再写因为会重,她就克服了极大的羞耻心开始跳舞,最后连跳舞都变成了习惯,还得要想着新的花样。
这只“黄莺”真正成了取悦吕文侯的玩物,吕文侯的粗鲁无理变成了理所应当,变得不那么扎眼,黄莺(铃铛)也竟不知不觉里开始小心翼翼地去想怎么令吕文侯满意,这就是那位副官和吕文侯的歹意,摧残一个美人的身体太容易了,要是能将其一点点榨干,慢慢地将其摧残折磨到干干净净,累得精疲力尽,将那一副尊荣彻底击垮,最后使其认命,心甘情愿地入怀,这样就更加的有趣了。
黄莺(铃铛)已经想节目想得开始头疼了,她真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多背几首曲子,或者多学几支舞,却忘了自己才是受害的一方,自己本就不该去做这些事,她已经无奈的开始卖笑了,把自己的笑容也当成了一个节目,吕文侯见了哈哈大笑一阵,点头称赞,接着心甘情愿地走出“金丝笼”,黄莺(铃铛)笑完就愁苦下来,明天该表演什么?哭吗?
想了一晚上加一早晨,真的打算在吕文侯面前哭一阵,当做节目了。谁料这一天,吕文侯出“地宫”扫荡去了,他派副官陈书昂代替自己去监督黄莺(铃铛),黄莺(铃铛)本来要表演哭的,一见换了人,竟觉得尴尬无比,脸涨得通红,哪里哭得出来。
陈书昂一阵坏笑,将丫鬟们支走,对黄莺(铃铛)说道:“黄小姐,想不出节目没关系,大人今天不在,我也不能对你怎么样,不过是明天告诉大人,让他再吃了你罢。”见黄莺(铃铛)急切的模样,陈书昂又坏笑道:“不过,我倒是可以网开一面,可以帮黄小姐应付过去,只希望黄小姐能给我表演个节目,随便一个就行,给大人演过的也无所谓。”
黄莺(铃铛)半信半疑,手足无措地弹了首旧曲,紧张之下,弹错了几个音符,但陈书昂没有难为,笑着走了,第二天真的骗了吕文侯,黄莺(铃铛)得知后如释重负。
这一阵似乎战事吃紧,吕文侯常出“地宫”,陈书昂第二次来的时候,还邀功一番,黄莺(铃铛)竟低声向陈书昂道谢,陈书昂便再要求黄莺(铃铛)表演节目,不过他是随着性子要,今天高兴要三个,明天要四个,把之前表演的节目再来一次,不久后,莫说应付吕文侯了,陈书昂这里都要开始应付了,这两边都有威胁,都不敢得罪,陈书昂甚至扬言,要是黄莺(铃铛)给他表演不出节目,自己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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