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的眼睛眯着,轻松不见了,多的是一份疲惫。木子云又说道:“你布局这么些年,早就可以做得天衣无缝,之所以漏洞百出,又给予提示,呵,你父亲善风,你善像雷电一般的异能,结果你的父亲却伴随着电闪雷鸣出现,你给的提示太明显了,无非是,想要让人戳穿你,好让你在阳间服罪吧,真正被伤到脑子的,是你吗?”
忘川微笑着,眯着眼睛,而众人身边的场景突然大换,第一幕,小男孩顽劣的在地上滚爬,上蹿下跳,到处扔砸东西,身后的仆从、侍女,个个脸上画着笔墨,他们疲乏的跟在后面,一声声呼喊着,而男孩跑向了桥上,桥上站着的是他的母亲,她落落大方,宠溺地将他护到身后,在母亲身边,一个与众人印象中完全不同,又极其熟悉的男人微笑着站着,那是忘川的父亲,但他此刻的神态,与现在众人面前的忘川一模一样。
第二幕,并不是忘川一人在嬉戏,他正掐着几个少年的脖颈,将它们按向水中,他的邪性、兽性正源源不断地溢出体外,小路上,忘川的父母看着这一切,父亲悲伤的说道,是自己的存在,才让孩子的兽性逐渐苏醒,只有自己离开,才能让他保持住人性,所以,他的父亲离开了,许久才能回来一次。第三幕,踢翻桌子的是忘川,打碎紫玉珠的是忘川,喊骂女子是人类蠢猪的也是忘川,第四幕,灯会上,格外的热闹,只见到忘川的母亲揽着丈夫的胳膊,他们与来往的人说说笑笑,打成一片,两人的脸上洋溢着数不尽的幸福,而忘川走在后面,面上十分不屑,就算有人打招呼,他也不予理睬。
最后一幕,那并不是漆黑的屋子,而是一座悬崖,忘川母亲声嘶力竭地央求着忘川,不要在修炼兽能了,他的人性将要消失,就会成为人间的怪物,被世间生灵群起讨伐,可已经长出兽尾的忘川,邪性大发,暴动中,将母亲推出悬崖,所以才有了那具尸体,而那间漆黑的屋子,也代表着忘川心里永远不可见日的秘密,也象征着他无法得到救赎的悔恨与愧疚。
原来那场大战并不是忘川父亲和铁木兽,而是忘川与其父亲,它们大战了七天七夜,父亲胜了,将忘川带到了兽族的领域,再对他不管不顾,忘川一直在渴望兽性,渴望力量,而真正来到那炼狱一般无情的兽域,它才感受到处处杀意的冰冷,九转生死,他终于理解何为人性的温暖,一幕幕想起了曾经,念起了母亲的怀抱和宠溺,他悔恨不已,多年后逃回人族领域,家园没了,父亲已不知迹象,母亲的尸体也早已不知零落在何地,他更觉悔恨,也无法在融入人族,便开始流浪,他逐渐活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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