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无法处理毁损伤创面的。”
“而这个标准,不好客观量化,或许与各位老师讲过的登堂入室差不多的水平,各有称呼的差异。”
“接下来,是人员准备……”方子业将这些准备,也都一一地说了出去,没有任何藏私。
比如说,方子业建议,至少有两到三个比较成熟的医师之后,才再开展毁损伤病种保肢术的治疗,这样可以避免任务堆积到一个人的头上,使得个人疲累。
这些内容,看起来夸夸其谈,实则每一点,都是干货。
如果真的有医院只有一个人可以成熟开展毁损伤保肢术就开始接诊病种的话,有可能发生猝死命案的。
华国人口众多,医务工作者的数量也多,每隔一段时间就有医生在岗过劳死的案例,但没有被新闻报导!
这不是夸张!
时间缓缓流逝,终于三个小时的时间一晃而逝,方子业则是对自己的讲解内容,进行过非常精心的设计。
正好在十一点五十九分时,方子业打开了PPT的末页,上书,谢谢倾听!
而后,方子业又鞠了一躬:“各位老师,以上就是个人关于毁损伤治疗的一些浅见,以及各种注意事项,其中的内容,各位可以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进行理解。”
“无需完全照搬,也无需全信。”
说完,方子业就往后退了两步,将凳子搬上前来,而后往后退了两步,跨坐了上去。
讲课的时候,站着是对别人的尊重。
同样的,允许讲者在研讨的环节坐下说话,也是其他人对讲者的尊重。
站三个小时累不累?
累到不至于,但可以坐着非要人站着,那就纯粹是找麻烦了。
“啪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现场,在方子业落下了最后一个字之后三四秒,才非常谨慎地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之所以有这个间隔,主要是为了让方子业充分表达,避免发生方子业没有说完,但掌声已经响起的尴尬场面。
仿佛是在催促方子业早点说完,下面的人非常不耐听似的。
段宏教授也是站了起来,单手握着话筒,发出了轻轻地鼓掌声,而后在掌声持续了将近一分钟之后,他才开口道:
“非常感谢方教授的分享内容,我个人是觉得受益匪浅的。”
“方教授所在的团队,是非常早就从事毁损伤保肢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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