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思思附体转过头扫视刘父一眼,继而不慌不忙地强调,我不叫林峰,叫汪思思。你们找林峰干嘛?林峰不在这里。
刘父鼓起勇气说,那我就找你。汪思思附体手里拿着眉笔问,找我有什么事?刘父直截了当地讲,你是哪里人?怎么到这里来了?汪思思附体犟着说,我就是这里人,这里是我的家。找我有什么事?快说吧!
刘父瞪大眼睛反问,这是你的家?汪思思附体回答:对!是我的家。你们是哪里人?
听话听得莫明其妙的刘父没有回答,只觉得真的碰到妖孽鬼怪了。他把房门拍了三下,发出“笃笃”的响声。
汪思思附体问道,拍门干嘛?有事又不讲。而且大方地走到门口,冲着刘父刘母讲,你们两老帮我看一看,我化的这副妆好是不好?刘父不置可否,站在门边的刘母把他的衣袖一拉,他便转身和老伴一起走了。
在徐家湾小学,众师生正在操场里做体操,一个老师站在台上喊口令样的喊着体操的节段一二三四什么的,体操的音乐旋律在校园里回旋,是那么的清越亢奋。
这会儿,来找儿媳的刘父正站在校门口静候,直到体操散场他才往校内走去。迎面碰见一位女老师。刘父便问,吴喜妹在哪个教室?女老师说,吴老师现在不在教室,在办公室。
刘父便找到办公室去,许多备课老师都抬头望着他——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就是坐在窗台那边的吴喜妹也没有注意到,她上半身子正倚着办公桌认真地备课。
一位戴眼睛的教师忽然冲着刘父问,您找谁?刘父手指窗台那边的吴喜妹说,找我的媳妇吴老师。那教师哦一声,便转过身大声叫喊,吴老师——
在窗台那边的吴喜妹抬头转过脖子,看见了刘父,就叫声爸爸。遂放下手里的水笔合上书本,即刻离座走出办公室,把刘父领到自己的宿舍,请座捧茶。
然后望着刘父问,找我有什么事吗?刘父说,家里出了大事,刘雄的躯体现在不是林峰附着,好像一个女鬼附着了,她穿一身花衣,戴一头女人的假发,既涂口红,又画眉毛,尽搞女人化妆的事儿。那么一弄,男不男女不女的,真是吓死人,你有空就回去看看。
吴喜妹惊诧不已地说,有那等事?我这个周末回去看看。刘父说,你要早些回去看,这个问题该怎么解决,你要拿出一个意见。
吴喜妹忽然感到一种恐怖的压力,便说,我又有什么办法?烦死了。
那天,天空艳阳当空,时而有灰黑的云片遮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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