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坐就坐吧!可是坐在桌子北面那个坐位上,莫仁义与三个对家摇色子,两场下来都赢了,共赢600万元(蒲币)。再赌一场又赢500万元(蒲币)。三场下来,共赢1100万元(蒲币)。
他高兴得不得了,暗地在心里说,看来什么阴阳五行,相克相生的属相以及坐在不利的座位就会输钱的说法,都是狗屁胡说。我坐在最不利的座位,倒是对我最有利。
他哪里清楚?另外三个对家也不清楚,原来是讨厌他的覃财兴利用自己的意觉神力在暗中助他。既然讨厌他,又为什么暗中助他呢?最后的结果作了回答。
莫仁义再与三个对家摇色子时,一场场下来,他只输不赢,不但把开始赢得的1100万元(蒲币)输个精光,还倒输了4000万元(蒲币)。这种赌债他哪里敢拖欠?
要是在约定的时间内不给,你要知道,赌徒来硬的,会要你的命。所以莫仁义把自己名下几个公司都拍卖变现还清赌债,这样他穷得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
莫仁义开始不想坐在赌桌的北面是正确的,要不当时离开也就好了。
可是覃财兴利用自己的意觉神力改变了他的主意,还是让他坐上了赌桌北面那个座位,并且暗中助他,当然是假助,不是真助,主要是想让他尝到一点赢钱的甜头,越陷越深,越赌越狠,最后输得一塌糊涂。
覃财兴看到莫仁义就想报复他,眼下达到了目的,他又离开了这个赌场继续去寻找陈丽。
由于没有找到,他忽然变换念头,不在赌场找,只一瞬间,就在圣安多尼堂区一处富人宿舍区第四栋四楼左侧套间里,找到了一个身穿黑衣旗袍的女人。
站在这个女人视而不见的面前,覃财兴仔细打量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还是弄不准她是不是陈丽。
突然,一个身子和女人一般高的少年从里间房走出来,绕到女人面前叫道,妈,现在放寒假了,我想坐飞机到东土国潜山县外公家过节,你这回陪我去吗?
我不去。女人肯定地回答。
你妈哪敢陪你去?蓦然阳台上一个看风景的老男人转过身来,一边朝客厅走一边讲,多年前,你妈在东土国潜山县印染公司犯了…… 一个“事”字尚未讲出口。女人“嘘”一声,老男人也就止语了,只是脸上现出一丝像是嘲弄女人的怪笑。
女人偏过头,不想理睬老男人。
灵魂站在这儿的覃财兴听他们一番对话,完全肯定女人就是他寻找多天的由马茉莉更名的陈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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