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奇怪,不知是谁把4000元钱塞进我这右边衣荷包里,这不是我的钱,我不敢要,所以交给政府。
那位镇干部把这一匝钱数了一遍,刚好那个数,抬头问道,是谁给你的钱,不知道吗?
老妈把她那一刻像被什么控制得迷糊不清的情节讲了,还将这之前,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帮她荷担挑柴,一会儿她从迷糊中“醒”过来,那人又不见了的怪异状况也备细述说了一遍。
那位镇干部听明白了,也觉得这是一个难以解开的谜团。说这笔钱我们政府不收,我陪你到乌金山派出所去,把这笔钱交给民警查一查,因为这像个案子,你人老心红,拾金不昧,固然值得表扬,但是这钱到底是谁塞进你右边衣荷包里的,塞钱你的人是么意图,都要查清楚。
这时,沐浴着夕阳余晖的乌金山一片灿烂,但旮旮旯旯里的阴影愈来愈暗。出了乌金山镇人民政府办公大楼,老妈就由那位镇干部护送着朝公路那边高高耸立的乌金山派出所办公大楼走去。
接待他们的民警,中等身材,国字脸上横着一双剑眉,一副不怒自威的神态,但说话和善。
这位民警许是认识那位镇干部。他问道,刘镇长,来报案吗?又望一眼跟来站在刘镇长身边的老妈。老妈伸手摸着右边鼓囊囊的衣荷包抢一句白,是来报案,今天下午不知是谁把4000元钱塞进我这里。
这位民警便将老妈和刘副镇长领到古副所长办公室去。
古副所长听了老妈说的这打头不着脑的话,当然不明白,就把老妈和刘副镇长迎进一间大房子里坐下来,仔细问,还有另一位气质儒雅的民警在茶几上摊开一沓材料纸执笔作记录。
古副所长担心老妈表达不清楚,就让刘副镇长代她讲一遍,老妈不停地点头。有时刘副镇长表达得不是那回事,她就插言纠正。如刘副镇长猜想着讲,这4000元钱可能是那个后生伢给的,老妈立即否定,我没有看见那个后生给钱我,只是我迷糊了一阵,醒过来已经不见那个后生伢。
说着,老妈脸上依然挂着惊疑之色,还从右边荷包里把那4000元钱的纸币掏出来给端坐在办公桌前的古副所长看,并表明态度,我这个人一生都不贪财、占便宜,不是我的钱,一分一文都不要。
现在我既是来报案,又是来请求的,这4000元钱数额不小,我就不要了,交给派出所,只请求民警同志把那个塞钱给我的人查出来,问清楚,为什么要塞钱我?若没有正当理由,或者是发疯、发糊涂把钱塞进我衣荷包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