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缠绵,雌黄鼠狼气愤得眼里冒火,它待它们未注意,突然扑向正在津津有味地啃嚼食物的老二,老二感到尻尾一阵疼痛,惊叫着,回过头来反咬,可是哪里斗得过在气头上的成年雌黄鼠狼,未料它的嘴巴未咬着别人,反被别人咬了,钻心地痛,它尖厉地叫着。
这可惊动了正在草丛中相拥的那婆娘和老公,老公尚沉浸在甜蜜的新欢之中充耳不闻,那婆娘便推开它,它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
于是勃然起身,跃至老二享用食物的土坷垃处,冲着不识相的老婆猛咬一阵,老婆反抗,又哪里搏得赢?最后带着一身伤痕和满腔愤怒,嗷叫着落荒而逃。这时,极尽母爱的小黄伏下身子拥抱着受到惊吓的老二,用赭红的舌头舔着它火辣辣的隐隐作痛的伤口。
老公又来到小黄身边,小黄站起身,充满感激地看着老公,它本是别人的老公,未料不用抢夺,它就心甘情愿地做了自己的老公。尽管老二巴着小黄吊着奶子的肚腹,它也不怠慢。
静默间,一只蚂蚁从老二的左腿爬上了身子,它浑然不觉,老公却瞅见了,用嘴咬下它身上的蚂蚁,吐在草地上,仍在爬。
老二发愣地瞧着,随即爬过去咬,怎么也咬不住。蚂蚁爬进了草丛根部,眨眼就不见了,老二转过头时,发现妈妈又驮着公黄鼠狼,不!是公黄鼠狼抱着妈妈。老二还不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这种时候它不敢拢去,它怕惹怒了公黄鼠狼,直到它们完事了,它才扑进妈妈的怀里娇嗔地咂着奶子。
就这样像尾巴一样跟随母亲和继父生活了几个月,老二长成了成年黄鼠狼,有时候也潜入山边的村舍,出其不意地捕捉一只母鸡什么的,享用不完,就拖回它们的巢穴,给形影不离相依相偎的母亲和继父打牙祭。
一晃便是第二年,正值多雨的夏季,山洪暴发,它们的巢穴被淹没,公黄鼠狼就领着小黄和老二母女俩朝南北走向的大山进发,沿途有许多风险,弄不好会遇到狼、虎、狮子等更威猛的野兽,好在它们身体细小,活动便捷,常以爬树钻洞的特技逃避危险。
它们行走了三天三夜,爬上海峰5000米高的一座山峰,它的南面有一个洞穴,进口是个椭圆形,刚好容纳一只黄鼠狼的身子,里面宽敞、幽深、安全,如果在这里遇到豺狼虎豹什么的,只要往洞口一钻,便脱险了,因为其它凶猛兽种体积过大,无法钻进这种小口径洞穴。
当下,公黄鼠狼先钻进去了,接着小黄、老二扁着身子相继进入。这个奇异的洞穴,它们母女俩可是第一次莅临,而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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