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幸光站在公路旁,手里的酒不知该放回挎包里好,还是给他好,给他又不要,便走近几步说:刘行长,这酒你就收下了吧,我既然送出来,就不想收回去。
刘行长抬起双手一摇:不收,绝对不能收。蒯幸光也跟着摇头,叹息着说:那这个结就解不开了。
什么结不结的?刘行长两眼注视着他,想听他解释。蒯幸光想把龅牙逼着他给1万元钱,今天天黑之前不给,到了明天就要加倍勒索他的烦恼事儿正要吐出来,才说出“龅牙”两个字,刘行长就非常敏感地问:哪个龅牙?
就是看守所号子里的那个黑出了名的龅牙。蒯幸光脱口而出。
哎呀!你说的那个黑出了名的龅牙,今天下午出事啦!刘行长镇定地说。
什么?蒯幸光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在采石场劳动时,不幸被岩壁上滚下来的一块巨石砸死了。刘行长说出原因。
是真的吗?蒯幸光一阵愕然,又觉得轻松了许多。
他的尸体都已经运走了。刘行长说:我刚从北山来,亲眼所见。
蒯幸光再也不多解释那事儿了,只说龅牙在逼我,现在没人逼,明天我不必要来你行取款,下次需要时再来。他顺手将那一提酒放回挎包,向刘行长打个招呼,就兴致勃勃地往回路上趱。
在南瞻部洲一座城市的一家豢养狮子的动物园,有一名狮子训导员叫乔成虹,乔成虹训导的是一头母狮,他训导的目的很明显,就是通过狮子踩钢圈、滚绣球等精彩表演给动物园创收,他可以按创收金额大小拿提成。但最近他兼训导员和饲养员一身,因为这头母狮怀了崽,要落生了,具体哪一天,也说不准。他就以饲养为主,让母狮少活动,以保胎气不受损,基本停止了高难度表演训导。
动物园园长柳士丹看了一本动物生育保健之类的书,预算了母狮的孕期,对乔成虹说:近两天,你不能回家去,要24小时守候母狮,它就要临产了,你训导过它,它服你。
乔成虹说:我不是天天陪着狮太吗?他早已习惯这么称呼母狮。可是第二天他就向柳士丹请假:我的妻子也要临盆了。你就让别人伺候狮太吧!柳士丹犯难了:谁敢接近它?
把狮太关在铁笼里,安排其他饲养员从口子里喂食不就行了?至于训导的事儿就免了。乔成虹这么讲,柳士丹只好批他7天假。
乔成虹告假回家后,柳士丹让一个叫胡里的饲养员给母狮喂食。那次,胡里拎来满满一桶鸡鸭肉,站在母狮笼前,正准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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