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冤屈如实讲来。邹豪吏示意文书作记录。龙佑福道,不瞒诸位,这次死在废墟下的雷姗,过去世是我的情妇,当时我担任副县长,有权有势,后不幸病故,魂归阴曹,再世投生为龙身。上次,我确实受命从天河西岸淡水加工厂驮运淡水26.1万斛,准备用于稻香县水滴畈镇抗旱解困,当时本无坏心,只想完成使命。未料我飞到这块地方的上空,俯瞰下界,打算找旱情最严重的田园播雨润泽,却发现一个令我十分生气的细节,在一间瓦房的床上,我过去世的情妇雷姗竟然和另外一个男人抱在一起,我愤怒地将龙身一摆,顷刻之间大雨倾盆,酿成洪灾,让洪水冲垮房屋砸死那两个苟且男女。
邹豪吏把桌子一拍,从座位上站起来吼道:龙佑福,你心生醋意,骤降水患,无异于报复杀人,现在我给你加上一条报复杀人罪。龙佑福正要反嘴,一个护卫就近砸来一棒镇龙戟,他跌倒在地,爬起来脸色苍白,身子仍在战栗。
在枉死城关押了三年后,游清河和雷姗同时押至转轮王殿各自投生,在世享尽福禄又少积善功的游清河走过一架木桥,投生在猎人裴本名家里,取名裴清;祖上德高望重荫庇其身的雷姗走过一架银桥,投生在珠宝商游眺家里,取名游芸。二人长成少年时,一次偶然机会相遇,彼此心有灵犀,友好有加。
那天游眺带着游芸来到罗县游乐场打靶,但没有一发子弹打中,故此她总要掏钱给掌管打靶的老板,如果她发发打中目标,即使把目标牌板上所有彩色汽球打光了,也不需要掏一分钱。这样老板会不高兴,但今天老板心里乐滋滋的,因为朝目标牌上打靶的姑娘技术差,总输。老板毕竟老练,得意的情绪不现在脸上,表现出一份司空见惯的庄重。
旁边的人都盯着看,一个小伙子见游芸输得惨,便从人群里冲出来对老板讲,让我打几发。老板很坦荡地说,行哦!目标牌板上的汽球16颗,颗颗打中了,不要付钱,要是有一颗没有打中,就要出2块钱,2颗没有打中就出4块钱,如此类推,你算一算,要是16颗都没有打中,要付多少钱?小伙子说,32块钱是不是?你对我的政策咋这么苛刻?别人来打靶是不是政策宽限得多?
老板见这小伙子虽然人俊朗,但是穿一身粗布衣裳,显得土里巴叽,有些瞧不起,便昂起头放粗嗓门说,你打就打,不打就拉倒,玩打靶的人多的是。
未料小伙子并不生气,很平和地对老板说,你提的条件我答应,没有打中汽球就赔。你有特殊政策,我有特殊对策。老板听前一句话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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