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问别人也都是摇头说不知道。他便干脆跑到那个学校打听,找到白惟心的那个红杏出墙的老婆熊芬问,熊芬反倒嗔恨的瞪着他说,你找惟心干嘛?我不知道他“野”到哪里去了,反正我正在和他闹离婚,他的事儿我不管了。
胡越说,不管,钱你管不管?白惟心给我做木工,打制木器只完成了一半工序,还有一半没完,就算一点儿没完工,我都不会和他结账付工钱。
熊芬正要说什么,还没有说出来,走来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不问青红皂白地冲着胡越吼叫,你是什么人?还不快走。食堂是工作场所,你不要影响她的工作。
熊芬说,白事务长,这个人在打听白惟心。这个被称为白事务长的人一激灵,面目显得更狰狞了,忽然指着胡越咆哮起来,滚,滚出去。
胡越脸一红,感觉今天起来早了,受这么倒霉的委屈,要不是在学校食堂这种特殊场所,他会跟这家伙干架。当时食堂里的几个伙计围过来看热闹,胡越憋着一肚子淤气,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熊芬,就像逃避瘟疫一样离开。
他走出学校,又回到白惟心的白家庄打听,都说好些天没有见到白木匠了,胡越只好返程。
吃晚饭时,胡越向餐桌边的妻子马珍珠讲出一天不顺遂的事儿。马珍珠说,真是犯了蹊跷,难道说白木匠失踪了?这样吧!要是还过两天,白木匠不来,我们就再请一个木匠师傅接着做事,以后他来了,也不要他干了,让他明白,没有他白惟心,地球照样转。
胡越缓缓地嚼一口饭粒说,珍珠,你不要把话说得这么生分,我总觉得这件事不合常规,即使白惟心不干了,他也会跟我打招呼,不可能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走了。
马珍珠也觉得有道理,她把手里准备搛菜的筷箸停在空中,很冲动地猜测,难道白木匠被人谋杀了?
你不能瞎说。胡越制止妻子,其实他也这么胡思乱想过。
卧室里漆黑一团,静悄悄的,他能听到身边躺着的妻子那轻微的鼾声,她能入睡,自己为什么就睡不着呢?他掐着手腕的静脉慢慢地数:1、2、3……一下一下的,就这样他进入了迷蒙的浅睡状态。忽而犯了梦魇的妻子发出吃力并且难以呼出来的叫声,白木匠,你死得好惨好惨……
在迷糊中惊醒的胡越伸手把妻子拉醒,妻子叫他拉亮电灯,说她怕。就着灿亮的灯光,胡越发现妻子满头是汗。妻子一边拿出枕头下的纸巾擦汗一边说,我做了一个恶梦,梦见了白木匠。
告诉我,梦见他什么?胡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