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在鼓里的梁姗珍信口搭讪,根本不知道身后的许远林已经占了她媳妇的便宜。这时候,癸姑不再因为手电光骤熄而对坟山产生“闹鬼”的恐惧,心里却充满了一种复杂的感觉,她第一次零距离闻到男人的味道,也是第一次感受男人的唇吻,虽然那个男人是冒昧的,但这种冒昧撩起了她心中的一种欲望,她和杨木结婚有些时日了,却从没有这种骤然弥漫她整个身心的欲望,因为傻乎乎的杨木从来没有碰过她,再加上她对杨木不满意,情绪上也就自然表现得冷淡,心想与其寡淡无味地相处,倒不如出家为尼。
可是这个想法今天被空觉法师打消了,心绪很乱的她又在许远林夫妇的呵护下变得镇定下来。刚才,许远林对她的“非礼”又似乎成了她—— 一个从未真正感受男人的女人的一种非常渴望的东西,这可以让一个女人羞涩的一面得到淋漓尽致地展露,当然展露应该是隐秘的,正好夜色笼罩,她胀得绯红的脸,许远林和她的婆婆都不会看到。
还没有走出梁家的祖坟山,许远林又把手电筒弄亮了,白花花的光泽把夹在阴森森的树林间的崎岖路面照亮。
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闹鬼了?梁姗珍这么说。
不是闹鬼,是手电筒里的电池错了位,所以打不燃。许远林解释。
走过最后一道山岭,就是梁家村畈,再过去是梁家村的一幢幢房屋。许远林忽然把手电筒交给依然走在中间的癸姑,你拿着吧!我回去。现在吓人的地方都走过了。
那怎么好意思?梁姗珍回过头,眼里一定充满了感激,但在朦胧的夜色中看不清楚。
没关系的,我先走了。许远林说,你们婆媳俩好好保重!
你返回去还有几重山路,手电筒给你吧!也好壮胆。
癸姑要把手电筒还给他,他推脱不要,说我胆子大,不用手电筒。
那么手电筒几时还你?癸姑问。
随便几时还,不还也行,就送你吧!许远林讨好地说。
那怎么行?梁姗珍说,你送我们一程子都领当不起,还要你的手电筒说不过去。
癸姑认为婆婆所言不错,又把手电筒塞至他手上,他还是不要。在夜色的掩饰下,他又把癸姑细嫩酥柔的手指捏了一把,这一捏,他和癸姑都有一种“触电”的感觉,癸姑不言语了,不好意思地把手抽出来。许远林说,这样吧,我儿子出家了,尽管他当了和尚,但还是我的儿子,过三天,我到西山寺院去看他,如果你去烧香拜佛,就顺便把手电筒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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