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最终不敌,勉强逃命。
大东家见到献上的鱼龙草,大喜过望,没多久就提拔杨猛。
而我受伤太重,又染上毒林的瘴气,还好命大没死,只落得一身病痛。
再因为失去突破二练换血希望,直接被大东家下放到东市铺子,了此残生。
直到前两年,我才从一起杀过水匪的老吴嘴里得知。
我进山的消息,杨猛是从大东家那里弄来。”
白启眼皮抬起,扯起嘴角笑了笑:
“主家只重结果。哪个‘家奴’寻来的鱼龙草没所谓,关键是要看到东西。
这功劳给梁伯你也好,给杨猛也罢,其实都一样。
毕竟,愿意给鱼栏办事效力的打渔人,多的是。
东家养出来的‘忠仆’,也不少。
梁伯你这是没把自己放对位置,奴才对主子忠心是天经地义,没啥好拿出来说的,放在东家心里不值一提。”
东市铺子门前,那双浑浊双眼直愣愣瞧着白启,过了许久,梁老实才重重叹气:
“阿七,你的见识比老夫深。
做家奴办好差是本分,东家只要鱼龙草。
至于谁因此死在山里,并不关心。
老夫当年就是被百两银子晃花了眼,那栋宅子迷惑了心,竟然真打算豁出命了……阿七,我跟三水从来没提过这些,因为我知道他能力平庸,也就管个铺子。
但你心眼活泛,天赋也出众,更难能可贵的是,你有一颗上心的心思。
懂得攀关系,走门路,自强发愤……对于贱户出身的打渔人,当真难得。
第一条路,投身鱼栏练武立功,确实能出头,但要跪着。
你没立刻选,对得起你爹交待的那八个字。
宁作乞丐,不为家奴!”
白启眼角抽动,他只是凭借上辈子的经验,对各个势力做简单分析罢了。
实际上,并没有梁老实脑补的那么丰富,牢记过世老爹的谆谆教诲之类。
所谓五百里山道,八百里流域的黑河县。
本质上是被鱼栏、柴市、火窑等“地头蛇”。
加上本地大户构成的“豪绅”。
各家武馆演变的“社团”所掌握。
上进之路,无非“甘做打手”、“卖身为奴”、“亲传弟子”这几条。
无论怎么选,都逃不开人身依附,当牛做马。
“第二条出路,不用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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