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才都得埋没于穷乡僻壤。
“道艺与武艺并重,这就是高门大姓的基础教育水平么?差距果真很大。”
白启挑眉,他目前对于道艺了解,只有两张连字都难认的黄纸方术。
通文馆的那座得真楼内,也未见到与之相关的古书典籍。
可见修道的门槛,确实高得厉害。
反观何敬丰,因其出身何家长房一脉,自幼不缺上乘武功,甚至连道艺方术都能接触到。
不由地,再次让人感慨龙庭治下三籍六户的阶层差距。
“何少乃义海郡的英才,无端端跑到黑河县作甚?踏青郊游么?”
东拉西扯之后,白启终于切入正题。
他瞧着宅子外边,一众健仆挑的担子,上面都是各色礼品。
比如碧水粳米、金钗兰、龙胆草……这些听都未曾听过的玩意儿,流水似的送上门。
“何文炳乃是何家旁支,他识人不明,管教无方,养出勾结赤眉贼的白眼狼,甚至还与妖类牵扯不清。
我父亲得知之后,勃然大怒,让我星夜兼程,赶到黑河县,动用家法,以儆效尤!”
何敬丰坐在老宅的大厅,虾头端来的茶水,他碰也没碰一口,只是笑道:
“今日贸然登门拜访,乃是代他赔罪。何文炳此人奸险,还想借刀杀人,妄图用义海郡何家的名头,打压白兄弟,重新夺回本来的产业。
可我何家乃书香门第,世代簪缨,做出的承诺,岂会出尔反尔!
白兄弟,那几家铺子、几处渡口,你且放心拿着!
另外,我略备了一些薄礼,还请白兄弟收下,万万不要嫌弃。”
候在一旁的羊伯,瞧着这位何家七少前倨后恭的反差样子,眼角忍不住抽动。
您刚到何家的那股子桀骜不驯?
怎么全没了!
“俗话说,无功不受禄。我啥事儿也没做,没来由收你这么贵重的礼物,不合适。”
白启沉吟着,语气不甚坚定,颇有以前过年收压岁钱的欲拒还迎。
既然是冲通文馆来的,这点儿糖衣炮弹吃干抹净,应当无妨。
狗大户爆的金币,不拿白不拿!
“白兄弟此言差矣,我初到黑河县,人生地不熟,正需要一了解情况的先导。
再加上,我与白兄弟你一见如故,极为投缘……”
何敬丰笑吟吟的,当这位何家七少摆正心态,接人待物没的话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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