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其他十六行就想着拉拢收买,收服这个人为己用!
整桩事儿,坏就坏在这里!
总之不晓得谁挑的头,好像苏家和韩家两位大少爷拿宁海禅做赌,赌他熬得住几擂。
八方擂是胜者为擂主,除非认负,否则不得拒绝挑战,需要应对一轮轮的练家子。
韩家押他赢,苏家要他输,就这样足足三月,打过九十九场。
等到第一百场,午时过去,宁海禅未现身,算他输了。
苏家大少赢了赌局。”
祝守让愕然,眼中闪过不解,依照老欧所说,此人一双拳压得武行抬不起头,连胜九十九场,没道理不接一百场,完成义海郡前无古人的百胜战绩?
“可能是苏家大少急了眼,使了手段,宁海禅从此再未登过擂台。
但苏大少大白天死在外面置办的宅子里,连他在内,五个长随,一个管事,乃至养的两条狗,全都没命。
苏家还未震动,当晚喝花酒的韩家大少也被踩碎脑袋,尸身飘在怒云江……十七行的高门,怎么能随便叫人杀了,于是,便有一笔笔血债、一条条人命。
直至宁海禅水火仙衣大圆满,徒手打死了天水府请来的一个四练,十七行终于醒悟,这人制不住,跨境界生死搏杀,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决定低头了。
可宁海禅他不答应。”
老欧说得心惊胆战,他这辈子最值得称道的一次交手,大概便是挨了宁海禅一脚,却保住半条命。
“反正义海郡拿他没辙,最后付出极大代价,总算把这尊瘟神送走,十三家与宁海禅结的仇,也就一笔勾销了。
五少爷,你好好地听大老爷吩咐,安心做黎师傅的关门徒弟,等他百年之后,有祝家的帮衬,大刑窑归你!
等你当上鸿鸣号的掌柜,也算有头有脸,未必没可能把你爹的牌位,请回祠堂!”
祝守让一点点松开攥紧的手掌,像是泄去浑身气力,木然的点点头:
“都听你的,欧伯,我不惦记报仇了。”
老欧长舒一口气,他确实对祝家忠心耿耿,五少爷也是自个儿一手带大,存在着比主仆更深的情分。
但老欧亲眼见过大开杀戒的宁海禅,若非那位排帮帮主最后出面,终于找到此人的师门所在,未必能拦得住。
义海郡连下四天的暴雨,城中没了四座高门。
这份震骇悚然,时隔十年依旧清晰。
倘若再多下几日,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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