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拜师啥也没带,还平白吃了几大碗米饭和一盆炖得软烂的喷香牛肉!
通过对比,陈行大为欣慰,瞧着乖巧本分的小徒孙愈发顺眼:
“来来来,坐下。子荣,怎么没点眼力劲,赶紧将地砖冲洗干净,莫要留着腌臜污了武馆。”
候在厅外的徐子荣应了一声,感慨人与人的待遇差别真大,亲徒孙一来,自個儿原本不高的地位再次下降,估摸着很快就要跟传习馆看门的大黄并列了。
他唉声叹气,拎着木桶打水擦地。
“好徒孙,咱们去后院说话。对了,子荣,等下将从你爹那里偷来的甘露茶拿出,好生泡一壶来。”
陈行大喇喇吩咐。
“晓得了,教头。”
徐子荣摆出任劳任怨的踏实样子,把死透的尸身拖到一旁,盖上白布,待会儿送到乾山门。
他拜入传习馆学艺许多年,向来做惯这等收拾杂事。
毁尸灭迹、告知家人、发放抚恤……再熟练不过了。
“这位徐兄,不一般啊!”
白启眼角余光一瞥,瞅着手脚麻利的徐子荣。
又是一个懂得讨好老头的上进之人!
他心下暗暗记住,跟着师爷前往后院。
传习馆的风水格局颇为讲究。
水榭、水台、水岸……应有尽有。
俗话说以水为财。
这座宽广大院处处见水,可谓一等一的纳财宝地。
穿过抄手游廊,白启看到一方相当雅致的湖心亭,烟波淼淼,凉风习习。
只可惜天色太暗了,难以欣赏到清楚景色。
“义海郡有一大湖,叫做‘刹雪’。你师奶喜欢赏雪,游船,我专程从那里引水,捣鼓了这么个玩意儿。”
陈行双手负后,语气平淡。
“这可比何敬丰的九阙台手笔要大,师爷果真是情种,为博夫人一笑,还挺舍得下本钱。”
白启于水岸边缓步慢行,似是被轻薄如雾的湿润水气侵染,额头倒竖的水纹熠熠生辉。
“我要是住在这里,每天练完功就能钓鱼,岂不是神仙日子。”
陈行回头看了一眼话不多,挺像老实孩子的乖徒孙,目光闪烁略微诧异:
“你的正印偏印当中,有一水命?”
面对师爷的提问,白启倒也没有隐瞒:
“正印金极火盛,偏印黑水滔滔。”
陈行好似怔了一下,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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