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另有其人。”
埋头大吃大喝,活像专程蹭饭的徐子荣抹了抹嘴巴:
“天水府那位女财神,诸明玉。唯有她才能最快打通六郡水陆两地,她最早做押镖运货的买卖,可都是折冲府的军士护送。
伏龙山一窝窝响马,跟杂草似的杀不干净,却从未见有谁吃熊心豹子胆,敢劫丰汇商号……貌似只有十年前的赤眉大当家,反天刀。
不过他下场怎么样,你们也清楚。”
何敬丰心头一凛,不由庆幸,没有贸然出手。
万一招惹那位女财神,得罪天水府的赵大将军。
没准儿,哪天何家也被栽个勾结邪教的罪名被屠灭满门。
尤其白阳教余孽,这五个字简直再好用不过。
龙庭初定之时,七大上宗、五座上宗势大,威压各府郡。
那些被授箓敕封的道官到任,都要亲自递帖子拜山门。
假设有什么失礼的地方,或者不识时务,触怒大宗长老真传。
他们往往坐不了多久,便会被白阳教余孽刺杀。
更别说,京察大考,针对每年灵机分配,洞天福地产出等等,必定引发一场又一场的白阳教余孽作乱。
这也是,四逆魔教再如何搞事,始终比不过白阳教的缘由。
“白哥、子荣兄,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立刻就与家父分说,放弃接手丰汇商号。”
何敬丰心有余悸,赶忙倒满酒杯,仰头饮尽,顺便压一压惊惧。
“敬丰兄很快就要入道院了,日后当上受箓的道官,可莫要忘了我等。”
白启点到即止,岔开话题,何敬丰、何礼昌父子是聪明人,不至于因着眼前利昏头。
“也是托白哥的福气。”
何敬丰又饮一杯,苦笑道:
“撑起门户,着实累人,我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该我来当家做主。”
这位长房七少爷脸上增添了沉稳干练,却也少了一丝以往的恣意张扬。
“少年人肩头才有草长莺飞,可惜的是,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敬丰兄,子荣兄,祝愿你我,皆能得偿所愿,事事顺遂。”
白启双手举起酒杯,酣畅饮尽。
气氛似是火热,徐子荣喝得兴起,喊着“换大碗”。
足足鏖战一个时辰,雅间全是东倒西歪的酒坛子。
渭南郡首富之子,本地头号阔佬的徐子荣抱着空坛子,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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