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活计了。
若非原阳观的规矩严苛,禁止女眷入内,这帮一门心思修道当官的少爷们,巴不得将府中美婢带来伺候自个儿。
“劳烦了。”
白明对几个粗布麻衣的杂役道了一声谢,随后跟上那位师兄。
步入前院,平心静气,开始随着大家伙儿熬炼原阳观的“鹤形桩”。
他根本武功是通文馆刀伯传授的《生字残卷》,可将全身气血锁住,转化成命性阳火。
虽然每日站桩练功,拳脚气力涨得不多,可一身体魄精力却是不俗。
观中入门早的生员师兄,个个绷住筋肉,缓慢地活动运转。
站上一个半时辰就累得两股战战,汗如雨下了。
白明却能面如常色,打足两个时辰。
随后再去大殿冥想诵经,亦或者抄写经文,做着入定静功。
这让一众生员暗暗腹诽,觉着这小子故意装样子,想讨观主欢心。
其中不乏部分师兄与其较劲,同样勤奋努力,但大都坚持个十天半月便难以支撑。
没办法,白明就像不知疲倦似的,除去必修的功课之外,还会主动抄经,翻书,入定,吐纳,甚至有闲心自个儿动手洒扫庭院,整理床褥。
哪怕枯燥无比的事情,这小子也干的甘之如饴,浑然不知何为乏味。
“装模作样……”
人群当中,有人冷哼。
十三行的高门长房,从来不缺眼高于顶,自以为是之辈。
像白明这种出身平平,却又喜欢扮乖卖巧,抢人风头的家伙,往往最受排挤与欺负。
“他阿兄乃道官大人的座上客,据说还入了子午剑宗真传的法眼,咱们比不得。”
“黑河县的白七郎?此人进城以来,声势大得没边。”
“切不可小觑,何家因为傍上这位小爷,俨然鸡犬升天。”
“扫兴,让乡下地方的,骑到咱们头上来了……”
窃窃私语,若隐若现,好似暗流汇聚。
白明面无表情,不为所动,依旧安心站桩练功,呼吸吐纳富有韵律。
由刀伯传授的《生字残卷》,早已熟记于心,徐徐催发开来,将寸寸血肉练为丝丝缕缕的命性阳火,改善着体魄根基。
“阿兄讲过,他人毁我、谤我、轻我、贱我、骗我、辱我,我该如何处之?待到来日,我当打他、踩他、砍他、灭他、剁他……”
白明默念教诲,暂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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