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的人口腔和鼻腔会渗出血沫。
他也的确在史婉君的鼻腔深处看到了血迹……外面的应是已经清理过了。
不过即使是这样。
刘据依旧抬手探了探史婉君的鼻息,又上手扒开她的眼皮看了一眼。
的确气息全无,瞳孔也已经涣散……
做完了这些。
刘据终于不再触碰尸首,又轻轻拿起那快白布,小心的盖在了史婉君脸上,然后才转过身来看向堂内众人。
“殿下……”
刘光、鲁国国相、鲁县县令与一众跪在地上的史家人立刻都低下了头。
然后就听刘据沉沉的出了一口气,慢慢开口问道:
“方才来时我顺便看了看史家这座老宅,这座老宅虽然旧了些,但只有前后两個门可以出入,各处墙壁也高大完整,便是壮年男子拿了梯子攀爬也要费上不少力气。”
“而史家好歹也算是望族,家中随从奴仆众多,夜里必定有人守门和寻夜。”
“因此我想知道,史婉君只是一个弱女子,是如何在深夜避开所有人的耳目,悄无声息去到外面投河自尽的,有没有人能给我解释一下?”
“?!”
众人闻言都是一愣。
刘光、鲁国国相和鲁县县令面面相觑,眉头瞬间皱成了疙瘩。
史家众人也是身子一僵,哭声都在这一刻小了许多。
“回、回殿下的话,许是家中奴仆夜里疏忽偷懒,一时未曾留意,才教婉君偷偷跑了出去。”
史家家主史弘腿虽瘸了,但心却还不瘸,仅是迟疑了两秒钟之后便回了话。
“因此直到现在,史家都未曾想过这件事,还并未追究守门和寻夜的奴仆?”
刘据又冷声问道。
“殿下恕罪,婉君出了这档子事,草民此刻也是心乱如麻,一时间尚来不及去细想,经殿下如此提醒,草民也心有疑惑,这便命人去追究,绝不会姑息任何一个害死婉君的人!”
史弘连连磕头表态。
若有人去细看,他的鬓角已经悄然渗出了汗液,正凝结成滴慢慢滑落。
并且不只是他一人,跪在后面的史家人也有一些已是面色发白,伏在地上的手正在微微颤抖。
“说得好,不过还有一事!”
刘据不置可否的看了史弘一眼,随即又从怀中掏出那封史婉君留给他的遗书,“哗啦”一声展开朝向众人,
“史婉君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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