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征伐西羌的事!”
“……”
卫子夫又是一怔,
“陛下,如果妾身没记错的话,那天禄箱不是齐王进献的么?”
“你们只需知道那天禄箱的确是出自这逆子之手,他那是见刘闳心思单纯,便带坏了刘闳联合起来妄图欺君,若非朕心思缜密,只怕便被这逆子蒙蔽了!”
“你们告诉朕,如果这些事情都不算征兆,那什么才算征兆?”
“可是这个公孙敬声却能一战立下三功,仅此一战,即可与去病相提并论!”
可若是这个逆子非但不走,还又奉诏回了长安……
除非那时候刘据就已经掌握了……仙术?!
他就算有时看不透卫青,却看得透卫子夫,尤其在刘据的事情上,卫子夫总是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也做不好表情管理。
因此不难看出,刘据在这之前对治水之事应是毫无准备的。
这些事随便拎出来一件,都几乎堪比神迹,最起码也是奇迹。
刘彻其实也有类似的感觉,因此他理解卫子夫的感受,只得又看向卫青,
“卫青,你呢?”
……
待卫青和卫子夫看过此前那封相关“刘据成仙”的奏疏,和刚收到的这封“焚书溺方”的奏疏之后,刘彻也不再打马虎眼,直截了当的问道。
听到这里,卫青和卫子夫已经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只能面面相觑,试图从对方的眼睛里找到一丝真实的感觉。
同时他们也更加看不懂刘据了。
这同样不是刘彻想希望看到的局面。
“朕也去椒房殿!”
只要刘据升了天。
卫青也是一脸的不解。
“这公平么?这一点都不公平!”
“你们只知刘据毁堤淹田反倒成了利国利民的好事,应该还不知道他之所以敢那么做,是因为他早已算准了河水决堤之后的流经走向,甚至还提前命人驱散安抚了沿途的百姓吧?”
所有的问题便都不存在了,他自然也不用与刘据撕破脸,更不需要考虑“诛仙”的事情。
刘彻独自沉吟了许久,终于对殿外喝道,
“苏文!”
甚至他都有点后悔此前连下了那三道诏书召刘据回京。
刘彻无力的道,
可且不说连腰斩都能起死回生的刘据该如何去诛,就算真能诛杀,也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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