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国家财政方面,他也知道外行指挥内行弊大于利,所以并不打算多嘴。
何况他对桑弘羊的能力极有信心,只要给他足够的发挥空间,他一定不会令人失望。
“廷尉史杜周,拜见太子殿下。”
但刘据这个太子显然不同。
现在最值得庆幸的就是,自“毁堤淹田”之后,他并未与刘据交恶,并且还通过几次书信,送了刘据几个顺水推舟的人情,目前来说也算是建立了少许的“友谊”。
不过这些事情也并非没有副作用……
看到这道倩影,杜周顿时面露惊喜之色,躬身向那道倩影行了一礼。
义妁终于忍俊不禁,
因此现在就算杜周想不通其中的关节,也不敢忤逆任何一方,只求夹在中间能有个善终。
听到这话,刘据方才微微颔首,
“义医师,你如今虽无亲无故,但却是我太子府的人,倘若有人欺辱于你,你尽管说出来,我必替你做主,无需有所顾虑。”
遥想此前“押送”刘据前往东郡濮阳治水,那次他还带了天子节杖,结果又是怎样?
刘据心理倒有些奇怪了,这两个人为什么会认识,是什么关系?
“殿下恕罪。”
杜周躬身答道。
杜周整个人都慌了,见与刘据解释不清,连忙又皱着脸向义妁求助,
“既然如此,你稍后就先随我去一道大司农了解一下情况吧。”
“你这种行为还可以定性为恩将仇报,义纵对你有知遇之恩,你却想睡人家的姊姊,你这叫无耻之尤!”
天子固然令人畏惧。
杜周总算松了口气,暗自拭去鬓角的汗珠,连连施礼感谢。
史书中记载的不多,只说他们一个曾是大铁商,一个曾是大盐商。
“再后来,义医师干脆住进了宫里,下官无法得见,联系也就越来越少了,只能偶尔托人探听义医师的消息,得知义医师平安无忧便安心了。”
杜周怔了一下,连忙陪着笑将自己此次的职责用更加直白的方式说了一遍,生怕刘据产生什么误会。
“义妁谢过殿下。”
正说话之际,院内不远处走过一道脚步匆匆的倩影。
“义医师?”
“可惜义医师醉心医道无意婚嫁,又不肯收受下官的财物,此事便只好作罢。”
虽然他的确对国家财政事务一窍不通,但如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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