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可以吸引更多有才学有能力的人来投奔自己。
季平顿时不说话了。
“这件事编造的有理有据,有前因有后果,就算你逼迫他改口重新招供,也依旧难以服众。”
“因此如今最紧要的,是如何证明殿下早已与此人无关,杀人之事亦非殿下指使,不可任由此事继续发酵传播。”
“下官暂时……还没想到。”
“京兆尹应该不敢不给殿下面子,不会阻止下官提见林圩,只要见到了他,下官不论使什么法子,也定要他重新招供,证明殿下的清白!”
当然不会有人信,让博望苑的人为刘据作证明,要是有人信就见鬼了。
“你有什么好办法?”
“京兆尹已经将此人收监,相关供状也呈递了上去,问斩应该要等到秋后……”
刘据又做了更多令人目不暇接的事情,渐渐地也就没人再提了。
刘据依旧是笑。
听了季平的描述,刘据仔细回忆了一下前主的记忆,依旧没什么印象。
季平说到此处,略微停顿了一下才又皱起那张老脸道,
“不过殿下,此人是生是死倒不打紧,只是他一口咬定是受了殿下使钱指使杀人,此事已经在长安传的沸沸扬扬,陛下便是不看供状八成也会有所耳闻。”
“如此发展下去,必定会对殿下的名声产生不良影响,亦会影响陛下对殿下的观感。”
季平很快便给出了答案,
“回殿下的话,这个林圩的确曾是博望苑的门客。”
刘据得知此事之后也是有些疑惑,先将郭振和季平叫了过来询问情况。
而如今这個凶杀案件的出现,立刻又将“毁堤淹田”的事牵扯了出来,尤其是这个叫做林圩的游侠,竟还一口咬定是受刘据使钱指使杀人。
“此人好像是洛阳人,虽生得五短三粗但还算有些武艺,膂力也超过常人,说话嗓门也大,嗜酒如命。”
“……”
“林圩?我以前真有这么个门客么?”
“何况若你去京兆尹的事再传扬出去,原本黄泥掉裤裆的事,就变成真屎拉进裤裆里了,非但什么都改变不了,还可能使情况变得更糟。”
“那现在京兆尹那边什么情况?”
刘据摇了摇头,道,
“殿下,要不让下官去京兆尹会一会这个林圩吧?”
“买凶杀人只是一个引子罢了,真正的目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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