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凌沉吟了片刻,终是无奈的点头道,
“如此看来,我这回怕是在劫难逃了,否则便是害了韩家,我怎会如此歹势?”
“女公子也莫急,天子此前只是托人来问名纳吉。”
春桃又在一旁为其宽心道,
“如今此事过去了两月有余,这么久都没有命人前来纳征,没准儿是已经选了别人家的女子,此事至此就不再提了。”
“啊?若果真如此,岂不是说我比不上别人家的女儿?”
韩凌一愣。
春桃也是一愣:
“女公子也不能这么想吧,毕竟是太子的婚事,天子也需慎重考量……何况女公子不是正好不想嫁入太子府么?”
“我不想归我不想,没被选中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韩凌站起身来,眸子里面已经悄然燃起了斗志,
“对了,我大哥最近不是卫伉走得很近么,卫伉又是太子的表哥,他一定知道太子是什么样的人……”
“我大哥如今身在何处,我现在就要见他!”
……
转眼又到了早朝的时候。
刘据依旧拿着自己那块空白的象牙笏板,坐在特座上露给刘彻一个反骨突出的后脑勺,听着各部那令人昏昏欲睡的奏报。
刘彻倒也算是信守承诺,说不提这门婚事就真的不再提这门婚事了。
不过自看过卫伉送来的那几卷简牍之后。
刘据倒对这个叫做韩凌的姑娘产生了不小的兴趣,不过做夫妻就算了,做个兄弟貌似还是可以的,一定很有意思……
当然,他也就在心里这么一想。
并没有主动去招惹这姑娘的心思,毕竟这年头男女之间还是有着明显的界线的。
甚至就连韩凌这样的姑娘,此前堪称风一般的女子,到了十五岁之后,也还是一样收敛了所有的行为,乖乖的住进了阁楼里,做起了人们眼中的大家闺秀。
而在韩兴与韩增相继成婚之后,她也再未做过殴打兄长的事情,只是偶尔忤逆韩说这个父亲,也是个妥妥的“逆女”……
心中正想着这些的时候。
“陛下,微臣有事启奏。”
九卿之一的太常令上前躬身道,
“近日多地上报,称当地出现青蛙、虾蟆争斗之灾异景象,成千上万的青蛙与虾蟆跳上大路田地,聚集于一处殊死搏斗,鏖战数日,以致遍地皆是断肢残臂,蛙卵死尸,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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