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事上有自己的见解,同样一亩地在他手中,每年的收成都能比旁人多出一斛。”
“而且此人还有创新农具的本事,同样耕种一片地,他所用的功夫还不到旁人的一半。”
“因此儿臣想着,若是能将这个赵过找来办兴农之事,必定可以事半功倍。”
“只是方才急于为父皇分忧,儿臣考虑不周,忘了当初并未向门客打听此人的周详信息,因此才闹了这样的笑话。”
“请父皇明鉴。”
刘彻闻言依旧审视的看着刘据,将信将疑道:
“如此说来,倒是朕冤枉了你?”
“儿臣的确冤枉。”
刘据点头,但见刘彻的眉头瞬间又皱了起来,连忙继续道,
“不过此事也不怪父皇,要怪也只能怪儿臣心直口快,没有准信的话就在朝堂上乱说,坏了朝堂的规矩,辜负了父皇对儿臣的厚望。”
“呵呵呵……”
刘彻闻言终于发出一阵冷笑,抬手抚了抚荆条那金灿灿的手柄。
真是许久没有轻松愉悦的与这逆子说话了,这逆子也许久没有表现的这么会说话了……
果然啊。
孝道只在荆条之上,真理只在朕的淫威之下。
朕此前只是没有用对方法,这还要感谢卫子夫给朕提供的思路……
“既然如此,寻找此人的事便交给你了,朕会知会丞相赵周,命他与民曹官员清查京畿一带的民籍,将所有名为赵过的人都送去博望苑,希望你不要令朕失望。”
“儿臣遵旨。”
刘据躬身应道。
刘彻微微颔首,随即不再提及此事。
就算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刘据虽然是个目无君父的逆子,但他办起正经事来还是挺靠谱的,像这次盐铁官营改革的事,便做的很合他的心意。
不过此事虽过去了,但其他的事还未过去:
“还有,这些日子你探过韩说女儿的姿貌了没有,可同意这门婚事?”
“回父皇的话,儿臣认为不太合适,这门婚事要不还是算了吧。”
刘据毫不犹豫的答道。
听到这话,刘彻立刻又蹙起了眉头,轻抚荆条手柄的手也随之握紧:
“你究竟有没有去探过,不是在故意搪塞朕吧?”
“朕已经找媒人问过了,韩说的这个女儿姿貌还是不错的,在长安一众王公贵族的适龄女子之中绝对排得上名,这样的都不能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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