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汉服也高高隆起的胸膛便可看出一些端倪,需知这年头可没有乱七八糟的激素和药物,这肌肉绝非后世那些所谓的健身达人身上的死肌肉。
所以就在这种情况下。
义妁竟一头将郭振撞得在地上滑动两尺有余,重重的撞在柱子上才停下来?
而且还险些直接将郭振撞得背过气去,甚至看这样子,似乎是连隔夜饭都撞得吐了出来?
这是什么违反常理的怪力?
现在刘据真心一点都不敢怀疑,义妁这一头若是真撞上了柱子,绝对会自己的头盖骨都能撞个粉碎,铁定是活不成了。
这姐姐真是和那些妖艳贱货大不一样,寻起死来也毫不做作……
“这……”
杨褚也是愣在原地,看向义妁的目光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
郭振这种人高马大,身形健硕的壮年小伙尚且挡不住义妁这么一下,若义妁执意拒捕,就凭他这把老骨头,身边又无人可用,进入太子府时还被下了兵器……
还能有活路?
“郭、郭冼马,我、我并非有意,你无事吧?”
意识到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之后,义妁亦是极为慌乱,满脸内疚的上前搀扶着郭振,轻轻拍打郭振的后背为其顺气。
“无、无妨……呕——哗!”
郭振此刻的面色已经由惨白转为赤红,心中却还想着给自己保住些颜面,强撑着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结果才刚一开口,胸腔中便立刻又是一阵翻涌,只觉的喉头一苦又不受控制的喷了出来。
一边呕吐着,郭振一边在心中暗骂。
“真是他娘的人不可貌相,这女医身子里住了一头熊吧?!”
“乃翁现在吐的都已经不是隔夜饭了,那是苦胆水,不知道的还以为乃翁被天子的驾六金根车正面冲撞了呢……”
“乃翁以后要是再多管这种闲事,乃翁就是狗!”
……
经过此事。
见郭振一时半刻还缓不过来,义妁也心怀愧疚在一旁照料,暂时应该不会再寻死。
于是刘据做了个请的手势,将杨褚叫到堂外,正色说道:
“杨使君,我就与你直说了吧,这个义妁我保定了,今日就算你请了父皇的圣旨来,也绝对不可能将人带走。”
“你现在应该庆幸,方才幸好没搞出人命来。”
“否则只凭你在博望苑逼死了我的人这一条,我必杀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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