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便是义妁,我曾亲眼见她只是取出几根长针刺入家母身体,又取了些药膏教家母敷在肚脐,如此只用了三日,家母便已痊愈下床,这些年也从未再复发,如此厉害的方技令我惊叹了多年。”
“因此在我看来,义妁非但有恩于我家,她的方技若是因此失传,亦是一件令人惋惜的事情,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希望能够救她。”
“殿下肯定也有这个心思。”
“毕竟前些日子我可听说,义妁事发之后,京兆府尹前来博望苑拿人,殿下便不顾名望强行将义妁保了下来。”
“再后来我又听闻义妁直接被打入了廷尉诏狱,而不是此前负责此事的京兆尹,同时殿下的博望苑还被中尉暗中派兵驻守,不难猜出此事已经惊动了宫里,无论是殿下还是义妁都是因此受到了宫里的惩治。”
“因此我很确信,殿下与我有着相同的目标。”
“于是,我便不请自来了。”
“……”
听了这番话,堂内众人神色微动,对韩凌已经有了一些新的认识。
这个姑娘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对事情的推断能力却是不俗,至少超过了一大部分同龄人,的确可以称之为早慧。
只不过她的口气未免有些大了。
需知这件事发展到这一步,可是天子亲自下诏左右的结果。
刘据这个辅政太子目前都难有作为,何况她这么一个连宣室殿的门恐怕都不知向哪边开的女儿家?
她该不会天真的以为这就是一加一等于二的事情吧?
就算真是这样,那也是大将军之子卫伉和丞相之子赵过更有资格成为“一”吧,怎么想也轮不到她呀。
不过刘据却并未因此小瞧了韩凌,见事情已经被她猜测了个差不多,又见她这掺和进来的理由也说得过去,便又笑道:
“韩女公子心有大义,巾帼不让须眉,只是不知女公子对于此事有何指教?”
“殿下言重了,指教怎敢当,我今日来访,只不过是来给殿下传递一个或许有用消息。”
韩凌黑曜石般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嘴上则颇为谦虚道,
“我家与一个宫里的御医相熟,这几日从御医口中得知了一件秘事……”
说到这里,韩凌便停了下来,美眸在客堂众人之间扫试了一圈,唇角依旧微微勾着,却不再多说任何一个字。
“有话可以直说,在座的都不是外人。”
刘据知道韩凌什么意思,不过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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