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免责和颜面之间选择了前者,对刘彻与刘据施了一礼之后,麻溜儿的向门外走去。
毕竟储君也是君,刘据的话对于他们来说也是命令。
就算如今刘彻在场,只要他没有出言反对,那便等同于默许,以他们的身份实在没有资格抗拒。
不过却也有两个比较执拗的人坚持留了下来,依旧对刘彻请命道:
“陛下,微臣虽医术不精,但齐王的疾病亦是微臣职责所在,因此斗胆请求留下来协助殿下诊治。”
“微臣也请求一并留下,愿从旁协助殿下。”
这两个人分别是太医署的官职最高的太医令丞崔不疑,和太医署年纪最大威望最高的御医丁贤。
两人各自有各自的想法。
崔不疑既是太医令丞,此前太医署御医都来了一遍,却始终无法根治刘闳的疾病,甚至无法查明病灶,使得刘闳的病情拖到了如此程度,自是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干系。
如今刘彻又在一旁看着,如果他就这么低下头走出这道门,这个太医令丞八成就做到头了。
而丁贤则是单纯的拉不下脸来。
他出自先秦便延续下来的方技世家,在医师这个小圈子里也算有些影响力,并且方技方面也的确有些真本事。
这么说吧,此前若非他年纪太大,恐怕承受不了舟车劳顿,那么作为侍医陪同刘据一同前往南越国的便会是他,还轮不到义妁那个女医。
若是他此刻就这么低下头走出这道门。
不管旁人怎么想,在他心里,就如同将自己的脸面和家族的招牌放在地上踩踏了一边,无论如何也丢不起这个人。
“……”
刘彻闻言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又看向刘据,将决定权交给了他。
刘据本来也没有轻视这些御医的意思,只是真心觉得这么多人围在刘闳身边影响其休息和通风,至少后世医院的护士小姐姐都是这么做的,因此才对他们如此要求。
如今又见大部分人都已经退了出去,只留下两个人应该没什么问题。
何况他不懂方技,有些问题也的确需要找真正懂得方技的人咨询,于是点了点头,施礼道:
“那就有劳二位先生了。”
“殿下言重。”
见刘据此刻说话又挺客气,二人也连忙躬身还礼。
刘据则已经快步走到了刘闳塌前查看情况。
虽然床榻已经被府上侍从收拾过一遍,走近时还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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