谒者继续道,
“另外,殿下还与女医义妁一同解剖了此前送去的尸首,不过殿下似乎有些不适,解剖过后在门口呕吐了许久,吐完了还坚持继续。”
“嗯……”
刘彻微微颔首,心中的忧虑略有缓解。
呵呵呵呵,这个逆子,你也有今天?
此前你不是口口声声拒绝这门婚事么,如今怎又与那韩凌走得如此之近?
哼,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朕就知道,朕为你选的婚事怎会有错,回头朕一定好好问问你,看你如何解释!
不过通过这些信息,刘彻就算依旧不明白刘据所行之事的目的,也看的出刘据并非只是说说而已,而是真的在为刘闳的“开刀”之事忙前忙后,自然也就选择了继续静观其变,情愿与他一同承担后果。
如此沉吟片刻。
刘彻又看向那名谒者,开口道:
“东方裕,你父自因醉酒在宣室前殿小解被朕贬黜为庶人之后,近况如何?”
“……”
谒者闻言脸上顿时一阵尴尬,面色红了又白,白里透红。
这么丢人的事也就他那个不成器的亲爹东方朔做得出来,搞得他这个儿子在一众谒者同僚面前都长久抬不起头来,简直不当人父。
不过刘彻亲自问话,他自然不敢不答,只得将头垂的更低,道:
“回禀陛下,家父被陛下贬黜之后时常后悔,逢人便说他这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才会做错出如此荒唐的事来。”
“那么他可有为此做出改变?”
刘彻又问。
“家父说他决定戒酒。”东方裕道。
“色呢?”刘彻一愣。
“微臣斗胆恳请陛下下诏斥责家父!”
东方裕忽然跪了下来,言辞恳切的求道,
“不敢隐瞒陛下,微臣最近两年已经陆续有过五个继母,家父甚至还把微臣的俸禄也强收了去,用于补贴这些继母的开销,微臣也是有家有室的,可如今家中已是家徒四壁,家中儿女数月都吃不上一回肉……”
“库……库库!”
听到这话,刘彻也终于忍俊不禁,背过脸去连连摆手,
“去吧去吧,把你父召来,朕与他好好聊聊此事。”
“谢陛下隆恩!”
东方裕自是连连称谢,退出去的脚步都比平时快了许多。
待他出去之后,刘彻方才转过憋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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