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只是忽然别过脸去,紧随着东方裕快步走出了这個房间。
“诺。”
“诺。”
“……”
而且义妁是刘据力保的人,若是到了这一步,刘彻仍执意将义妁处死,这父子二人今后还如何相处,再加上刘据又是那么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这件事不得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才怪!
尤其是苏文。
这是她最需要慰藉的时候,既然选择了他,他又怎能拒绝?
此刻看到刘据和义妁以这样的正式宣告手术成功,几人也是同时松了一口气。
如此略作沉吟,刘彻又道:
“此前董仲舒不是上疏建议在太学设置儒学以外的显学课程么?”
“既然是董仲舒提的建议,他又是博士仆射,就让他尽快拟个章程上来吧。”
这么做的确不无道理,贿赂偷尸、毁尸辱尸这个口子无论如何都不能开,否则极有可能带来非常不好的社会影响,甚至是动乱。
“成了?”
春桃也伺候了韩凌多年,只通过这个语气就听出韩凌情绪不太高,当即疑惑的伸着脖子向已经开了门的“手术室”内望了一眼。
虽然刘据身为太子,未来绝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何况他与义妁本来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男女关系,但韩凌怎么说也是刘据婚事在即的准未婚妻,在这个时间点上,当着她的面与义妁如此亲近,总归是有些不太好看……
苏文再次应道。
就连他也知道现在的儒生和贤良文学极为极端,根本容不下其他的显学,更不要说直接在太学开设课程,否则刘彻此前的“抑黜百家”如何会被曲解为“罢黜百家”?
不过这对董仲舒也并非完全是坏事。
“……”
“你倒想得美!”
听完东方裕的详尽禀报,刘彻心中那块石头也总算落地,悄无声息的出了口气,点着头轻声笑道,
“成了就好,成了就好,成了就好啊。”
“事情都办完了,我还留在里面做甚么?”
……
“你当太子是寻常家的公子么,哪家有胆量试过再嫁?”
“卫青此前说据儿似去病那般吉人自有天相,教我尽量放开他的手脚,不要轻易插手左右于他,我还不愿相信。”
“不过念及义妁救治齐王有功,朕特许她使钱赎命……诏书中就说她使了五百万钱吧,自此将她贬为庶民,太医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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