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与刘据辩经的所有勇气,当即从心的躬下了身子,
“老朽并非是要与殿下争辩,其实老朽所谓的不敢苟同,是觉得殿下还是太保守了。”
“老朽以为,既然陛下已经下令在太学开设‘医家专业’,老朽亦不可故步自封,理应举一反三,提前将开设其他专业的章程也一并制定出来,以备不时之需。”
“至于骂名,老朽已经到了这把年纪,恐怕也挨不了几年骂了,何惧之有。”
“不知殿下以为如何?”
“欸?”
刘据闻言也是一愣,不由的上下打量董仲舒。
难道是因为自己刚才那番话说的太好,太有道理,太无懈可击,瞬间令老董头醍醐灌顶,对两千多年后的未来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了?
看来我此前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老董头也不是什么老古董,还是很容易接受一些新东西的嘛……
“董公大义,令人钦佩。”
于是刘据笑呵呵的还了一礼。
“殿下谬赞,老朽虽人轻言微,但定当全力以赴。”
董仲舒再次躬身。
告退的时候已经挺起了略显佝偻的腰杆,与此前的长吁短叹、愁眉苦脸判若两人,显然已经有了很足的动力。
“……”
望着他的背影,刘据笑着摇了摇头。
一边心里想着总是这么去骗、去偷袭这样一位老同志……是不是稍微有那么点不厚道?一边缓缓悠悠的向秋坊走去。
深秋过去,就是寒冬。
去年这个时候因为去了南越国,所以没怎么觉得寒冷来着。
今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恐怕就要好好感受一下大汉长安的冬天了。
真有点冷,不想出门,只有缩在秋坊里烤一烤炭火才能维持得了生活,这样子,应该搞出点什么好玩的来打发时间呢……
“殿下。”
正走着的时候,迎面走来两个人,见到刘据便立刻让到路旁,恭恭敬敬的躬身施礼。
“是崔令丞和丁御医啊,不必多礼。”
刘据立刻认出了这两个人,正是那两个此前在逐慕苑当着刘彻的面极力反对他与义妁给刘闳开刀的家伙。
不过现在二人的态度已经彻底发生了改变。
他们见到刘据自是不敢造次,别的不说,光是身份就先摆在这里了。
但现在哪怕只是见了义妁,亦是全然一副虚心求教的朝圣姿态,隔三差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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