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不得不说,这传言听起来居然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啊?”
刘据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自嘲的摇头苦笑起来。
“哪里有道理了?”
卫伉见刘据居然还笑得出来,亦是愣了一下,当即急道,
“据我所知,当初皇后托平阳公主为殿下说媒之前,史家的老者便已经亡故,如何能够算到殿下头上?”
“这些传言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怎可因此便认定殿下命犯孤鸾煞?”
说到这里,卫伉的神色变得严肃,语气也随之郑重起来:
“而且我还怀疑,这消息其实是有心之人故意散播,欲以此来抹黑殿下,动摇殿下的太子之位,殿下不可掉以轻心!”
“此话怎讲?”
刘据止住苦笑,抬眼问道。
卫伉接着为刘据分析道:
“人都是怕死的,这些传言如今愈演愈烈,倘若世人都认定殿下命犯孤鸾煞,假的也都变成了真的,今后还有谁敢应下殿下的婚事,就连陛下也不好强行指婚。”
“而且传闻中说孤鸾煞非但婚姻不顺,还无法留下子嗣。”
“殿下应该知道,无法留下子嗣的人不宜继位大统,否则恐怕江山不稳,若陛下也认为殿下命犯孤鸾煞,恐怕就不得不重新考虑太子人选的问题了。”
是这样么?
刘据依旧不觉得这是多大的问题,因为他这样的挂逼注定不可能被刘彻废掉,相反越是接近被废,他反倒就越发无敌,说不定想坑害他的人还得倒大霉。
至于子嗣不子嗣的问题,他也完全不放在心上。
史书中的记载已经证实他的身体没有问题,否则也不可能在历史上留下汉宣帝刘询那样的优秀子嗣。
于是刘据满不在乎的问道:
“那依表哥你的意思,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觉得……殿下最好尽快再定一门婚事,若能再诞下一儿半女,谣言自然不攻而破。”
卫伉仔细想了想,颇为认真的说道。
韩凌是暂时不用考虑了,生母刚刚去世,而且已经公开发丧,这一年丧是无论如何也要守的,这门婚事自然只能搁置。
至于其他的人选,卫伉自然不可能有头绪。
毕竟这事他说了又不算,还是得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因此这建议也仅仅就是个建议,干着急出不上力。
正说这话的时候,门外传来侍卫的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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