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律己的人本就自带人格魅力。
“酒虽不是什么好东西,吃多了容易误事,但有时心中积累了压力,偶尔放纵一回也未尝不可,义医师不妨试试。”
刘据颇为豪放的用袖子擦了把嘴,笑呵呵的对义妁做了个请的手势。
借酒消愁,愁更愁。
刘据不认为饮酒可以消愁,也不提倡这种行为,因为有些忧愁是因现实困境所生,如果不去直面解决现实困境,而只是借助酒精来麻痹自己,来暂时忘却困境,那完全就是自欺欺人,掩耳盗铃,酒醒之后自然只会更加忧愁。
不过如果只是内心的困境,尤其是对于一个平时不善表达自己的人而言,或许便值得一试了。
这样的人,有事只会憋在心里,压力永远无法释放。
而在酒精的作用下,这样的人便有可能将平日里说不出来的话表达出来。
表达、倾诉、表述,永远是释放内心压力的最佳方式,刘据虽然不是心理医生,也不清楚该怎么去帮助义妁,但却知道怎样去做一個合格的听众。
就算后世那些心理医生的治疗方式,本质不也是话疗与倾听么?
“多谢殿下挂怀,义妁没事,只是有些疲倦,歇息一夜应该就好了……”
望着刘据的笑容,义妁怎会听不出刘据话里有话,只是心中刚刚升起的那抹暖意却又立刻被那三名刺客死去的画面掩盖了过去,心脏只觉得无法言喻的憋闷,随即也并未拿起酒杯,只是又默默低下头,轻声说道。
她现在只想逃走。
不是想逃离刘据,而是想逃离与今日相关的一切。
包括那把刘据为她特制的柳叶刀,还有那些手术工具,所有那些她此前用来活人的器具、药材,她已经不知该如何去使用这些东西了。
就像刚才,她甚至感觉自己拿不动缝合伤口的钳子与针线。
在给尉晨缝合伤口的时候,她竟无法控制自己的肠胃,跑到门外大吐特吐。
在这之前,这种事从未发生过,哪怕解剖的尸首已经开始腐烂发臭,甚至内脏之中已经生出了蛆虫,她也从未出现这样的情况……
“……”
刘据也并未再去相劝,只是伸手将倒给义妁那杯酒拿了过来。
这样的义妁令人心疼。
可是对于这种事毫无经验的他,实在不知究竟该怎么做才能帮到义妁,内心的烦闷让他明知借酒浇愁无用,也还是想将自己灌醉。
或许,醉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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