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气,连忙磕着头向卫青谢恩。
“你不需要知道。”
“此事我看在眼中,陛下心中亦有计较,处置时自会通盘考量,要谢,你也该谢你心中尚有一片忠心。”
郭玄子终于有了回应,声音沙哑的道:
“多谢大将军,大将军的恩情,下官没齿难忘!”
那时刘彻便因此大为光火,认为刘据这是在故意点他,最后索性将公孙卿送去了博望苑,让刘据自行处置。
“儿子已经很知足了,难道父亲还嫌不够么?”
这个傻儿子,能明白这个道理,能做到这一步么?
说起来这个家伙运气也是真好,他的伤口比卫伉大了许多,也深了许多,但经过义妁的缝合之后,却几乎没有出现严重的发炎症状,只是第二天开始发肿,第三天发了一天低烧就抗了过去。
“我可听太子表弟说了:父亲焦虑的其实并非是我有没有出息,而是自己为未来兜底的能力。”
这话一针见血,刺的卫青心脏又是一抽。
“大将军,下官……”
“?”
卫青沉吟着道,
“你需在供状中写明太子命犯孤鸾煞和刺杀之事的确是一场阴谋,不过不只是针对太子,而是针对大汉皇室,但贯长卿和王定不能是主谋,你也不能是主谋,河间王更不能是主谋,你们所有人都只是摆在台前的棋子,主谋另有其人。”
“诺。”
郭玄子沉默了片刻,终于挪动过来将那个小瓷瓶握在手中:
“不知这个主谋,大将军希望老身写上谁的名字?”
只这一句话他就明白了卫青的意思,这虎符是他不慎“遗失”的,不能与刘据扯上任何关系,若是不认下这个罪名,他恐怕活不过今夜。
所以,这个逆子该不会是在为天子做类似的事吧?
“难道父亲忘了我此前被天子封作侍中的事么?若我果真一无是处,就算有太子举荐,陛下随便给我个闲职便是,又怎会将我封作侍中?”
卫青取出一个小瓷瓶,将手伸进栅栏中放在地上:
“你刚才说,这回你亦帮太子做了不少事,河间国官员和士族望族作奸犯科的事都是你带伤去查的,你还有这个本事?”
卫青又道,
“你既是郭解的胞妹,便该知晓当初陛下欲将郭解迁移茂陵的时候,我曾在陛下面前为他求情的事。”
恐怕不行,瞧瞧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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