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粉与粉粉的胭,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妩媚。
虽然两人早已不是初见,但新婚之夜对于她来说依旧有着非凡的意义,如何能够敷衍了事?
“是韩凌送给你的贺礼。”
刘据将那抱腹团成一团递给义妁。
“若非韩凌家中出了那档子事,今时今刻恐怕也轮不到妾身了……”
义妁轻叹了一声,接过抖开查看。
待看清这竟是一个抱腹,而且用的还是那种若隐若现的素纱之后,立刻又轻“啊”了一声,整张俏脸瞬间涨得通红。
她此前虽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但依旧能够想象出穿上这件抱腹的情景,简直羞死个人……是比那种干脆什么都不穿都羞人的感觉。
“要不今夜试试?”
刘据见状却来了兴致。
兴许有了韩凌的福运加持,真有可能得偿所愿。
“嗯……”
义妁虽然羞得抬不起头来,那抱腹也重新团成了一团紧紧捏在手中。
但她竟没有拒绝,而是颔首发出一个鼻音,随后转身快步跑上榻去,顺手拉上了帷幔,只飘出一个轻柔的声音:
“请殿下十息后再来,妾身稍作准备……”
……
一个半月之后。
义妁依偎在刘据怀中,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
“殿下,妾身月事断绝已接近两月,脉搏圆滑流利,似那珠滚玉盘,是滑脉……”
“月事断绝……滑脉……你有了?”
刘据翻身而起。
“嗯。”
义妁微微颔首,报以那羞涩却又喜悦的微笑。
身为一名精于妇科的女医,她自然不可能诊错。
“……”
刘据细算了一下,依这个时间算,义妁中标的日子正是大婚那几天……
这个韩凌真有点邪乎了,这又要如何解释?
另外,按卫青此前报给刘彻的时间,他与义妁大婚的日子,正该是义妁怀孕四个多月的时候。
即是说,义妁肚子里的孩子如果经历十月怀胎正常出生。
那么在外人看来还正好就是怀了十四个月才出生?!
历史记载钩弋夫人怀胎十四个月,生下刘弗陵,因与上古的尧帝之母怀胎月数相合,刘彻因此大喜,将钩弋夫人的宫门命名为尧母门。
现在相同的手段用在他身上,他虽没有上当受骗,但也只能对外声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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