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猛然似是回过神来一般,睁大了眼睛惊道,
“对啊,若非殿下提起,我等竟忘了金日磾此行亦有随行,他如今身在何处?”
“你们也不知道?”
刘据也是被二人的反应惊了。
自己忘了也就算了,毕竟自打到了朝鲜半岛,尤其是前往合浦海港的路上,因为道路条件有限,马车通行困难,金日磾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再给他驾车了。
但赵周、倪宽与金日磾都是朝廷官员,驸马都尉这种年奉秩比两千石的官职,还真就没比丞相和左内史低多少,何况赵周还是个戴罪立功的前丞相,他们也全然忘却了金日磾这个人,这是不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回殿下的话,下官如今回想起来,只能记得当初出长安的时候,金日磾接替霍光为殿下驾车的事,之后便没有了任何印象。”
赵周皱着脸道,
“兴许……他现在还在王俭城?又或是此前与殿下一齐到了合浦大营?”
倪宽也是满脸迷茫的摇头道:
“殿下,下官也是真想不起来。”
“现在下官回想起来,此前殿下乔装出海,是杨仆将军最先发现的,接着下官与赵丞相,还有韩将军焦急之际四处寻找,彼时还想起跑去询问了常融和李季,但却始终未曾想起金日磾来,好像那时就已经全然忘记了他。”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下官虽不是记忆超群,但此生也算博览群书,用心读过的书过去许多年都不曾忘记,见过的人也极少会忘记,何况金日磾还是此次一同出行的高官……”
“不应该啊,下官不应该完全想不起他来啊,怎么就想不起来呢?”
“……”
见两人是如此反应,刘据的眉头紧紧皱起,上下审视着二人。
他们此刻说的是真的,还是在自己面前扯谎演戏?
如果是扯谎演戏,说明金日磾可能已经被他们……像常融一样灭口了?
但看他们现在的样子,又不太像是演戏。
毕竟这件事可不仅是需要向自己交代那么简单,更重要的还是向刘彻交代,他们此前能将常融的事处置的那么滴水不漏,那么在金日磾的事上,又怎会如此潦草敷衍,连个正儿八经能说得过去的计划都没有?
金日磾那么大一个人、那么大一个官竟完全不记得了?
这说出去谁能信?
只怕连他们自己都很难说服自己吧?
“殿下莫不是不相信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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