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韩增又不得不承认,经过此事,建章骑的士气已是空前高涨。
本就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他们,瞬间表现出了更加惊人的战斗力,组成战阵在火光映射的石楼之间恣意冲杀,一往无前。
若韩增是他们的敌人,心中都不免感到胆寒。
不愧是大汉最精锐的骑兵!
韩增下意识的望向刘据,又望向紧紧拱卫在他身旁的郭振与亲兵,终于意识到了此举的意义:
“这是刘据的手段,既高明又有效,建章骑已经完全被调动了起来,发挥出了真正的战斗力……这位妹夫真的是第一次领兵?”
他又想起了刘据刚才那一记惊为天人的抛射。
手戟竟是这么用的?
好吧,他曾听父亲说过,无论是手戟还是长戟,的确都可以在短兵相见之前通过抛射来削弱敌军的有生力量,打乱敌军的冲锋阵型。
但那也是有前提条件的,长戟手戟相对笨重,就算训练有素的兵士抛射的距离大概也就在二三十步左右,并且因为抛射缺乏准头,最好还是结成阵型齐抛,如此才有可能对敌军造成一定的伤害。
可刘据方才那一抛与其说是抛射,倒不如说是直射,如同大黄弩那样的直射狙杀。
这一抛所需的力量和技巧又怎是一般的结阵抛射能够相提并论?
所以……
与这位妹夫使用的手段相比,必然还是他刚才的那记抛射更加惊人,他身为久居深宫的皇子,竟身怀如此可怕的武力?
……
赵破奴与王恢一路势如破竹。
“太弱了!楼兰人太弱了!”
“与匈奴人相比,楼兰的兵卒便如同土鸡瓦狗,一触即溃!”
带领属国骑兵在石楼间冲杀,赵破奴俨然已经彻底卸去了开战前的担忧,一边在战马上分心来回指挥,竟还捷若猿猴,轻如飞鸟,纵马轻易砍翻一名逃跑的楼兰步卒。
“赵将军不愧曾是景桓侯帐下的猛将,末将佩服。”
王恢策马紧紧跟在赵破奴身旁,手中的环首刀尚未染血。
他虽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但也只有带领使团出使西域的经历,像今日这样领兵杀敌还是头一回,难免有些手足无措。
而且这也和他想象中的战斗不太一样。
他觉得身为将领,现在就应该驻马立于城外高地,以确保随时掌握大局,而不是像赵破奴这样带着牙旗以身犯险,否则万一出了岔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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