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示威一番稳住姑师王的心,然后再考虑在何处驻军的问题。
可是现在,目测只有两千兵马兵临城下。
而这几个杂号王身边的牙旗也显示出了他们的身份,领头的人中并无右日逐王。
“别急,先问问再说。”
苏武定了定神,与身边的一名扮做姑师大将的姑师人耳语了几句。
姑师人于是走上城楼,试探着大声问道:
“既是匈奴援军,右日逐王何在?”
“右日逐王已在交河上游安营扎寨,特命我们几人前来与姑师王商议攻打汉军之事……怎么,难道还有人敢冒充匈奴军队不成?速速打开城门迎接!”
几个杂号王语气不耐的大声呵斥。
城内一众姑师人闻言却只觉得好笑,什么叫做“难道还有人敢冒充匈奴军队不成”,早都已经冒充完了,现在姑师王坟头的红柳说不定都发芽了。
苏武闻言却看向了司马迁,蹙眉问道:
“司马监军,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刘据原本留给他们的计划。
是等待匈奴的右日逐王兵临城下之际,趁其不备将其射杀,令匈奴军队群龙无首。
大黄弩都已经提前在城墙上架设好了,还用灰布蒙了起来加以伪装,共有四张布置于不同的方位,力争一击令其敞开心扉。
同时城墙内还藏有两千弩张士,大黄弩发射之际,亦是万箭齐发之时,亦可给城下的匈奴骑兵带来部分伤亡。
可是现在右日逐王根本就没有来,这计划还如何实施下去?
难道只射杀几个杂号王?
这恐怕难以实现刘据的战略目标,也无法对匈奴军队产生太大的影响吧?
“苏将军,你有什么想法就直说,我只是个读书人,实在没什么领兵经验……”
司马迁摊了摊手,皱着脸苦笑道。
“司马监军这话说的,我此前也只是个喂马赶车的马夫,稀里糊涂成了出使和亲的使者,亦无半点领兵经验。”
苏武瞥了他一眼,看起来要更冷静一些。
司马迁又苦笑着道:
“那也不一样,我家祖上从头到尾都是史官,而令尊苏建将军曾多次随卫大将军北击匈奴,咱们身体里面流的血是不一样的。”
“我就记得家父最后一战全军覆没而归,险被天子斩首,最后使钱才赎为庶人……”
苏武摆了摆手,
“罢了罢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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