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些日子下来,哪怕只是袭扰,匈奴大军的伤亡也已经快要过万,使得五十怒不得不从中军抽调兵马以补充前军与右军的兵员。
这样的损失终于令他感觉到了肉疼。
若是再这么送下去,他真怕自己无法再控制麾下这支人心惶惶的军队。
反观刘据这便倒还好一些。
他们的粮草充足,箭矢存量也依旧充足,若说身心俱疲,他们也要好过匈奴,毕竟如此被动防守始终都是以逸待劳,而且暂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最重要的是。
汉军将士都信了刘据的鬼话,以为卫青已经在率军驰援的路上。
而两地相距数千里,这八日的功夫,自然不够卫青大军赶到,所以汉军将士虽然内心煎熬,但还依旧能够沉得住气。
“我王,老朽也有些看不懂了……”
老者谋士同样很不自信,
“按理说不该如此,汉军也没有理由携带如此之多的箭矢,他们只是中计前来接应赵信城都尉,又不是要在此处常驻。”
“那你说现在该如何是好?”
乌师庐瞪起眼来,语气不耐的问道。
这支汉军如今就像一只刺猬,虽然被匈奴大军围困,但却又让匈奴不知如何下嘴,每次触碰受伤的都是自己。
可是现在让他放弃,那也是决计不能。
毕竟他这次出征已损失近万,却连汉军一根汗毛都没有碰到,几乎一直是在单方面送人头。
若是就这么回去的话,必定成为整个匈奴的笑柄。
届时莫说他父亲是否还会庇护他,其余的匈奴贵族和诸王也不会再瞧得起他。
在匈奴这种强者为尊的部族联邦制社会结构中,一旦最终是这样的结果,就算未来他父亲执意将单于之位交给他,也一定会有其他诸王不服,根本就坐不稳。
“……”
老者谋士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一切都太反常了,超出了他对汉军的认知。
他心中其实想说,事出反常必有妖,不如先撤军以及时止损,免得陷得更深以致最终无法自拔。
可是他不敢说。
身为乌师庐的谋士,他怎会不知这位左贤王是什么人?
此时建议他撤军,便是让他承认这次军事行动彻底失败,谁敢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都无异于找死。
何况如果匈奴六万精锐骑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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