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值得注意的地方。
他无非就是自称自己活了一百七十岁,曾经侍奉过南越先王赵佗而已。
目前倒是没有像此前的李少翁、栾大和公孙卿一样欺骗刘彻的恶劣言行,最多偶尔刘彻有事想要测算占卜的时候,叫他前去摆弄一下南越巫师常玩的鸡骨头和龟壳。
这种祭祀在这个时代倒也无可厚非。
因为不光是南越巫师玩占卜,齐地方士也有类似的玩意,甚至就连大汉九卿之首治下的太祝、太宰、太史、太卜也都有着相近的职责。
这是这个时代的一种主流文化,亦是一种文化传承。
与其说是“无伤大雅”,倒不如说起本身就是一种“雅学”。
否则真要是较真起来,整个太常至少能裁撤一半官员,像董仲舒、司马迁、倪宽这样的人物,则统统都要失业,而天朝的上古文化也将流逝大半。
要不怎么会有“国之大事,在祀与戎”的说法。
再者说来。
刘彻这辈子就这么点嗜好,如今已经到了这个年纪,玩玩鸡骨头和龟壳之类的祭祀占卜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一切尚在可控范围之内,刘据也没理由强行干涉。
如此一无所获的情况下。
随着封禅大典逐渐临近,刘据还是私下交给了苏文一样东西。
“殿下,这是……”
苏文疑惑的看着手中的东西,面露不解之色。
“银针。”
刘据笑道,
“你平日可以将其藏在衣襟之中,不会有人察觉。”
“殿下这是何意?”
苏文顿时皱起脸来,他可是天子最亲近的近侍,刘据身为太子,现在让他深藏如此锐器,究竟想做什么?
不过与其说这是银针,倒不如说这是一根银丝。
这玩意儿也就比头发丝粗了一点,两端也没磨尖,而且因为纯银的质地很软,如今拿在手中轻轻一捏就已变形,根本伤不了人。
“你平日兼顾我父皇的起居饮食,如今霍嬗与我父皇住在一起,饮食之事应该也要经过你手吧?”
刘据开口问道。
苏文依旧不解,只是点着头道:
“确实如此,可……”
“此物可以测毒,倘若有人在饮食之中下了毒物,只需用这银针试探一番,立时便会变作黑色,想来你应该用得上。”
刘据耐心解释道,
“帮我个小忙,自今日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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