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库内帑真正有了余钱,大汉也真正掌握了收割整个西域的经济霸权,刘彻再想修建建章宫倒也不是不行,至少不会像现在一样拆东墙补西墙,置时局民生于不顾,最终引发社会动荡。
而李修善的这番话。
也让刘据明白了刘彻修建建章宫的起因……
姑且不论历史上的霍嬗暴毙与那干南越巫师有没有关系,只是这件事他们便已不适合继续留在刘彻身边,刘据也不能放任刘彻一意孤行!
“此事我心中已有计较,这干南越巫师胆敢蒙蔽我父皇,坏我大汉社稷,实在罪不容恕。”
刘据微微颔首,又在李修善面前蹙起了眉头,
“我虽欲除之而后快,但修建建章宫是我父皇的决定,除非能有充足的证据,证明这干南越巫师欺君谋私,否则就算是我亦不能随意置喙,这可如何是好?”
李修善闻言自是瞬间来了精神:
“殿下若果真由此心意,在下愿貌似助殿下一臂之力!”
“哦?你要如何助我?”
刘据明知故问。
“在下如今虽不如南越巫师受陛下宠信,但也与他们朝夕相处,有些事情终是避不开在下的耳目,若在下细心查探,假以时日定可有所发现。”
李修善压着声音一脸谄媚的道,
“何况南越巫师也并非铁板一块,若在下使钱买通其中几人,或许还能有些意外收获。”
其实齐地方士派和南越巫师派在这之前一直都是斗而不破的状态。
这样的党争,就类似于后世漂亮国的象驴两党之争。
在没有外力影响的情况下,象驴两党虽会为了执政权力不断攻讦争斗,但在一些关键问题上,却又总能极为默契的达成合作关系,合力扼杀新势力的崛起,同时尽量不削弱漂亮国政府在民众心中的公信力,不认错住在地中海东岸的那个姓“以”的亲爹。
因为他们在某些方面利益一致,都是要欺骗同样的人,都是要被骗的人不知道他们正在被骗,不能揭露他们骗人的手段。
齐地方士派和南越巫师派也是一样。
他们做的都是装神弄鬼的事,都是要欺骗刘彻,让刘彻敬畏鬼或神,有求于鬼或神,始终不放弃对长生不死的追求。
倘若他们在这些问题上也要争斗,互相拆穿互相揭底。
那么最终导致的结果只能是刘彻谁也不信,到时候无论是齐地方士派还是南越巫师派,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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