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念再一想。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这种可能……
别看刘据和自己说话的时候不知进退,但自己这几天施展出来的手段,在外人眼中俨然已经都成了废立太子的明确信号,他又怎会毫无惧意?
原来如此!
这个逆子定是知道怕了!
只是知道这次把朕忤逆的狠了,不敢再来触朕的霉头,又不知该如何挽回。
于是恰逢刘闳前去拜访,就出了这么个“天真”的昏招?
朕就说嘛!
以朕此前施展出来的手段,这个逆子就算脾性再硬,也早该写好告罪奏疏送进宫了,为此朕心中还奇怪了好几天。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朕呢?
哼,逆子,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
想到这里,刘彻心里那口浊气忽然消散了大半,心情和呼吸都说不出的舒畅。
不过……
还有一件事尚需搞清楚!
好东西!
刘据说他还有更多像天禄箱一样的好东西!
难道刘据才是上天赐给朕的福禄?
若换在以前,他少不了得像刚才因为怀疑而逼问刘闳一样好好确认。
但经过此遭……
刘彻想到了那条大禹古河道,想到了治河三策,如今又多了一个天禄箱。
他觉得这种可能还真是不小!
只是现在,他绝对不可能拉下脸来去找刘据问个清楚,更不可能放下身段向刘据索要,否则这个逆子必定又有恃无恐的蹦跶起来了!
正犯愁之际,一道灵光划过脑海。
“有了!”
刘彻看向刘闳那张忧心忡忡的小脸,“闳儿,你真心想护那个逆子?”
“父皇恕罪,据哥哥自小对儿臣很好,所以儿臣……”
刘闳一听还有机会,立刻眼巴巴的答道。
“好,朕现在就给你个机会!”
刘彻再次将刘闳拉入怀中,循循善诱道,“自今日起,朕要你时常去博望苑,一旦从那逆子手中得了什么好东西,立即给朕送进宫来。”
“只要你尽力做好此事,朕保证不废黜他的太子之位,你自此也不必再替他忧心!”
刘闳听着有些迷糊:“可是父皇,据哥哥给儿臣好东西,是教儿臣去尽力争太子的……”
“这朕知道。”
刘彻还没察觉到自己此刻的笑容也带了些许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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