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王心中应该有数吧?”
柏始昌目光冷了下来,直言道,
“然我大汉使团不过是为了寻径通路,数年来却依旧屡遭滇国追杀劫掠。”
“滇王非但不加以严惩,反倒以什么为了滇国各部族和睦为藉口,包庇纵容凶徒,置我大汉使团安危于不顾!”
“难道滇王真当我大汉是泥捏的不成?!”
常羌还是头一回见柏始昌态度和语气如此强硬,也是蹙起了眉头,不悦道:
“汉使不要忘了,你如今身处滇国,说话还需深思熟虑!”
“那又如何?”
柏始昌冷笑一声,对天作揖大声说道,
“这回我大汉太子亲自出使南越,以身涉险令南越国内附大汉,已经给柏某做了表率。”
“柏某虽不及太子万一,但也绝不敢因一人安危辱没了大汉国格!”
“此前是柏某愚昧了,柏某以为只要我代表大汉诚心以对,便能够令滇王感念大汉的善意,与我大汉结百年之盟。”
“如今看来,这不过是柏某得一厢情愿罢了!”
常羌闻言回身坐在王位上,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怒视柏始昌,声音逐渐冰冷:
“汉使今日说出这些话来,又待如何?”
“哈哈哈哈哈!”
柏始昌忽然狂笑一声,笑罢才昂首挺胸迎上常羌的目光,正色说道:“太子已经给了柏某启示:若蛮夷不可以礼教之,便当以强驭之!”
“你说什么?!”
常羌闻言面色大变,殿内卫士亦是面露杀意亮出兵刃。
然而此时柏始昌却没有丝毫惧意,语气还变得更加激昂:
“滇王,如今柏某代表大汉,给你最后一条活路!”
“你治下劳浸、靡莫两部多年已杀我汉使多人,身为滇王你责无旁贷,我要你五日内发兵将两部首领斩杀,将首级悬于王城楼上以儆效尤!”
“还需即刻向我大汉天子呈上国书,自此似南越国一般诚心内附!”
“如若不然,你罪责难消,休怪柏某上书天子请求发兵滇国,大汉雄师铁骑南下之日,便是你滇国覆灭之时!”
“或者你也可以下令杀了柏某。”
“如此柏某不用上书,此事不日便会传回长安,我大汉如今剑指南疆,正愁没有发兵一举踏平滇国的名头,若能成为这个名头,柏某荣幸之至,何惜这条贱命!”
“这是大汉给你最后的机会,你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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