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目光,叶知秋笑容带起一丝古怪。
“你这女人,虽然没长什么脑子,但这句话还让你蒙对了,这印章的问题,出就出在太过完整!”
“什么?”一旁苏文轩像是听错了一样,下意识掏了掏耳朵。
“印章完整还成罪过了?你到底懂不懂鉴定啊!”被青年当众侮辱成没脑子的人,唐心怡简直要炸了,登时也不管其他,直接开口质问道!
她身为港岛企二代,平时住的都是一平米上万的豪宅,而且还是牛津大学经济系的研究生,居然被对方说成没脑子?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这样被当众侮辱过,这会脑子几乎都变得空白。
面对女人的反咬,叶知秋依旧云淡风轻,“说你没脑子,你还不信?齐大师的姓名章可是1935年才刻成的,距离创作这幅画的时期,起码隔了十几年!”
“一个石质印章,用了十多年,不但没有半点开裂,而且边缘也没有磨损,你自己相信吗?”
“对啊!这印章如此完整,就不太可能是齐老的印章!”刘文山这才想明白,心念通达之下,忍不住拍案叫绝!
当时的年代混乱不堪,即使是齐大师,生活条件也好不到哪去。
一个用了十多年的印章,不可能没有丝毫破损。
这无疑是证明这幅画是赝品的最好证据!
这下,不仅苏文轩的脸色变得发黑,就连唐心怡,一张俏脸也瞬间没了血色。
两人宛如小丑一般,被叶知秋的一句话,弄得哑口无言。
若是之前鹰眼、松针、题跋上的瑕疵,还能用保存不利来勉强搪塞。
可这枚铃印的存在,无疑是打了他们的脸。
一幅画得怎么保存,才会出现画卷主体磨损,而铃印依旧完整?
这下,就连外行的蒋恒友都已经明白过来。
他这时完全被人摆了一道。
“好!不愧是老刘介绍的鉴定大师,这般眼力与专业性,老夫佩服!”
蒋恒友点点头,略显浑浊的眼神中,看向对方也多了一抹敬佩与赞赏。
二十几岁的年纪,却懂得这么多的专业知识,而且心性如此细腻,连这铃印的问题都能看出来。
说是天才,也丝毫不为过。
他这会才明白,为什么他先前说出质疑对方的话语时,刘文山会那么生气。
对方比他更懂鉴定技术,自然也更明白叶先生的技术,达到了何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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