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同属于无产阶级大家庭,大家都是靠自己的双手挣钱养家。
区别在于农民靠种地为生,工人靠在工厂打螺丝为生,作家靠写作为生,教师靠教书为生,谁要是敢黑他们的钱,那就是大家的敌人。
“哈哈,还是季主任说话一针见血。”姜玉楼笑道。
这个年代和后世想象中的不同,文字工作者并不以谈谈钱为耻。
相反,他们同样厌恶这样敢于黑他们稿费的报社和出版社。
就比如冯骥才曾愤愤不平地回忆,“岛国出版了我的小说《怪世奇谈》,出版社的社长来华登门拜访,见面又鞠躬,又感谢,又送样书,还有些小礼品,包装得样样讲究,还说他们知道我画画,送了我一盒彩色铅笔,就是不谈稿酬。
在那个刚刚开放的时代,我们见了老外还不好意思谈钱,也不知道怎么谈。国内的稿费很低,外国的出版商很清楚。有时他们也会给你一个信封,里边花花绿绿装着几张外币,往往如获至宝,再一看面值竟然少得可怜,只能当作纪念品。”
可见就算是后世名满天下的大作家也会在意自己的稿酬,尤其痛恨那些装腔作势的出版社。
……
香江,《星报》编辑部。
陈奕星挂断电话后,很是尴尬,打电话前他还是信心满满,结果现在等于是被当众打脸,心里是又羞又气。
“怎么样,还是不行吗?”程怀澄满心期待的询问道。
陈奕星摇摇头,将两人谈话的内容说了出来。
“唉,这个作家不好搞啊。”
程怀澄深有同感,“以前咱们报社也接触过大陆作家,他们都很淳朴,我们给点钱就会欢天喜地地把作品授权给我们,但是这姜生……和之前接触过的老作家都不一样。”
陈奕星追问道:“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咱们怎么回复姜生,是继续谈,还是终止合作谈判?”
“你确定《情书》值得我们继续加价吗?”程怀澄问道。
陈奕星想了想,坚定地点头道:“值得,就不说这部作品我们都看过,知道它的质量如何。就说这部作品在大陆和岛国的销量都卖到百万册,就值得我们花高价拿到手。”
他见程怀澄皱眉不语,又补充道:“现在香江的读者对姜先生的作品认可度很高,《明报》也因此受益匪浅。”
程怀澄点点头,《星报》和《明报》是竞争对手,不论从哪个角度看,能让金先生重视的作家,他们也应该给予应有的尊重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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