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名字后,路谣才开始收拾行李。
等到他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出门前,还颇为不舍得看了眼自己住了一年之久的房子。
姜玉楼催促道:“行了,十几平的小招待所有什么好看的。”
“你不懂,在这里创作的这段时间就算几十年后我也忘不掉。”路谣反驳道。
姜玉楼也不催了,只能看着路谣将所有的一切印刻在脑子里,然后才离开。
看他那一步三回头的样子,姜玉楼心里直冒火。
“可以了吧,路大哥,再耽搁下去,今天就别想走了。”
“别急,我还得去和甘泉县的朋友道个别。”
姜玉楼:“……”
“我好歹在甘泉县招待所住了这么久,一声不吭就走也不像话,是不是?”
路谣说得合情合理,他也不能反驳。
没办法,姜玉楼只能跟在他身后,拜访了一圈。
临走的时候,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搞他不是去燕京,而是去刑场一样。
明明都是中年人了,怎么还这么感性,跟个文学青年似的。
好容易到了燕京,姜玉楼从家里拿了一串钥匙,然后带着路谣去了他买的楼房。两室一厅,住路谣一个人是足够了。等过一阵嫂子和孩子过来,一家三口住也不拥挤。
“谢谢你了,玉楼。”
看他安排这么周到,路谣非常感动。
“咱们之间,就别说感谢的话了。”
话虽如此,路谣还是把姜玉楼做的这些记在了心里。
收拾好住所后,姜玉楼又带着他去了大澡堂子。又是洗又是搓澡的,洗完后路谣感觉浑身轻松。
“还是你们燕京人会享受,澡堂子里还有搓澡师傅。”
“那你就搬过来住呗,反正你是搞文学创作的,在哪不都一样。”
“不行,我是有正经单位的。”
路谣何尝不知道住燕京的好,但是不行啊!
更何况,他也没钱。
路谣这个人是个很矛盾的综合体,他明明在生活上的很多方面都可以凑活着过,但对一些个人爱好又完全没有自制力。
比如抽烟,他喜欢抽烟,要抽好烟,一天两三包香烟,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他的烟钱。后来更是喜欢上喝咖啡,咖啡这年代同样不便宜,都是吞金兽。
所以,别看他工资高,还有稿酬,可这么些年下来,还真没攒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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