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已经拿来了外裳,他只能急匆匆在外间换了衣裳就走了。
“红叶,翠茗,你们都进来在屋里守着。”
秦鸢让她们都进来。
男主人不在房内,她们就不必那么辛苦了。
红叶轻声问:“小姐,侯爷他不是说去去就回么?”
“呵,”秦鸢嗤笑一声:“他说去去就回,就去去就回了?赵娘子处心积虑这么闹,怎么舍得让他去去就回?怎么也得绊住他半夜吧。”
翠茗叹了口气。
这大婚夜着实糟心。
红叶又问:“小姐难道不担心侯爷和那个贱人搅和到一处去?”
秦鸢胸有成竹地笑了笑,道:“难道我是死人不成?侯爷他不会的。”
翠茗问:“小姐可是做了什么?”
秦鸢说:“天机不可泄露。”
像是想起了什么,翠茗不做声了。
红叶还惦记着圆房的事,说:“要是侯爷早早回来了,我们睡在脚踏上,会不会耽误侯爷和小姐圆房?”
“圆房?”秦鸢修长的蛾眉扬起,“红叶,今儿是圆不了房了,我在意的也不是圆房。”
姓赵的不想让他们圆房。
顾六夫人不想让他们圆房。
她自己也不想圆房。
顾靖晖快三十岁的人了,自然着急想要个嫡子,可她不着急,她才十六岁,身子骨娇嫩的很,可禁不住这个莽汉子搓揉。
她更不想早早生育,免得伤及身体。
前世,她身子劳损,求医无果,读了姨娘留下的医书才知道女子二十岁前生育,会有损寿数。古礼也是要求女子二十出嫁,但朝廷因为战争、灾祸的缘故,想繁衍人口,才逼的女子早嫁。
她嫁给林子奇没多久就怀了,可惜孩子没保住,身子也受了损伤。
这辈子,她可想好好活着,活得快活,活得值当。
翠茗都着急了:“小姐要早些生下嫡子傍身才好。”
红叶也道:“若是那个贱人笼络了侯爷去,先生下了庶长子,小姐你不怄得慌么?”
“庶长子?”
秦鸢轻笑了一声。
前世,顾靖晖和赵娘子守在一处,也没有生出来孩子。
更何况,她已让翠茗在交杯酒中下了药。
就是两个人有心也没办法。
她不成事,谁也别想成事。
“赵娘子还没出孝期呢,你们就别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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