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嬷嬷道:“母亲的意思我都明白了,鸢儿年纪还小,以后要劳烦母亲多费点心带着她、护着她。”
容嬷嬷眼露欣慰。
顾侯爷这般说,也不枉她来了这么一趟。
顾侯爷又道:“我以后要常去城外大营,家里的事就多劳母亲费心了,别的也不需做什么,只求多看着她点,若是府里的刁奴不听话,有母亲压着,他们也多顾忌些。”
容嬷嬷都应了下来,又带着小红去给秦鸢磕头,不巧秦鸢去了松涛阁和六夫人议事,这才罢了。
顾侯爷收了面上的轻快,黑着脸问顾十六:“伱之前说查到那些流言都是从府里传出去的?”
顾十六点头。
顾靖晖怒道:“我就说在塞北安然无事,一回来怎么就传成这样,赵娘子还说塞北民风开放,男女之间忌讳甚少,而京城又讲究太过,才会如此。现在看来,这明明是有人有心为之。查,你给我再往深里查,看看究竟都是谁的人在往外传。”
若不是秦鸢提醒,他还不知道自家的篱笆早已松了。
顾十六欲言又止。
顾靖晖锐利的眼神扫了过来,“你还有什么事没说?”
“主子忘了?之前主子不是还交代小的去问成亲那天赵娘子和夫人都说了些什么。”
顾靖晖背着手在屋内踱来踱去,道:“我记得这事,后来总有事耽搁,倒也没再问你。”
顾十六又将打听到的事说了一遍。
顾靖晖的脸越来越沉。
“怪不得,怪不得……”
顾靖晖喃喃自语,最终叹口气,道:“可我总得看在程哥儿和玉姐儿面上……”
不看僧面看佛面。
死去的恩人,两个和他亲如父子的孩子,都让他不得不由着赵娘子予取予求。
牵涉到主子的家务事,顾十六也不敢多言,只能静静站着,等侯爷的吩咐。
好半天,顾靖晖才艰涩开口:“前天夜里的事,口风一定要紧,千万莫要让夫人听了去,免得心生嫌隙。”
顾十六一个机灵。
侯爷不叮嘱,他都不敢往外说,再被侯爷叮嘱这么一句,他晚上睡觉都不敢说梦话了。
也是……
老夫人听了都气的不轻。
就别提夫人了。
顾十六也替侯爷觉着为难。
“赵娘子若是再命人找侯爷该怎么办?”
顾靖晖一愣,不敢置信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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