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
秦鸢有些难耐,正想着说个什么好脱身。
只听顾靖晖又道:“为何又不叫我夫君了?有你这样的主子,就有红叶那样的奴才,让她唤你夫人,她就阳奉阴违,你呢?”
秦鸢听出了几分不满,笑道:“夫君这是从哪里吃了酒来?红叶才入府,还没有喊习惯,喊多了就好了。”
顾靖晖问:“是吗?”
说着将秦鸢的身子往上提了提,和他脸对脸。
秦鸢正正对上他晦涩难明的眼神,呆了一呆,柔声道:“这点小事,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
顾靖晖叹气:“难说。”
“?”
秦鸢看着他的喉结滚动,忍不住笑道:“夫君这是做什么?这是在外面听了什么回来逮我的不是么?”
顾靖晖放了手,躺平了身子,道:“你们这些文人清流,总是拐着弯的骂我这样的武夫,有什么又从不直说,只埋在心里,要是忍不住了,就暗中示意,我若还猜不着心思,只怕就在心里暗暗骂我是个蠢才。”
秦鸢“噗呲”笑出了声。
她竟然听出了幽怨之意。
这可真是奇了。
顾靖晖不悦地道:“还笑,就这么好笑么?”
秦鸢笑道:“夫君虽然是个武夫不假,行事却也不像个武夫,不然怎么不当面不与我说明白,直接问我呢?”
顾靖晖:“……”
他闭上了眼睛,不出声了。
显然是想让秦鸢当他是酒醉之语,之后就再也不提。
秦鸢却不依不饶地道:“夫君生气是因为关云长夜看《春秋》之说么?那不过是我父亲听了些闲言碎语,有些担心我罢了,我坦荡说破,也是免得夫君日后知道心中有了隔阂。父亲他终究不好和你说这些,所以只好如此了。你也体谅些他罢。”
“关云长替嫂子守夜,看书一夜明节,我,我,我也并未和赵娘子有什么瓜葛。”
顾靖晖委屈地道。
秦鸢轻声安抚,道:“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你怎么知道?”
顾靖晖有些激动,又转过脸来对着秦鸢。
秦鸢垂下眼帘,长而卷曲的睫毛挡住了她眼神中的慧黠。
药她都下了,他两能不干净么。
赵娘子说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可能会让一心系在顾靖晖身上的新妇五内俱焚,张皇失措,做出糊涂事来。
而她从没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