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礼,道:“大妹妹既然是我的老师,我就该行弟子礼才是。”
秦鸢忍不住笑了,但也没动,受了这礼,道:“那兄长可得抓紧时机,早些送了诗稿来,我这个老师可是严厉的很。”
“明白的,明白的,玉不琢不成才嘛。”
秦思远不是那等古板之人,且对秦鸢的诗才一向钦佩,压根不觉得被冒犯。
见他如此坦荡自在,秦鸢想想前世给林子奇润笔,既要小心翼翼维护他的自尊,还要识趣地随着众人捧赞他的诗才,都替自个累的慌。
秦思远着急要回去整理题目作诗,便道:“大妹妹,我这次就不拜见长辈了,还请你替我问个好。”
秦鸢道:“好,兄长快些回去作诗要紧,我这边也写一些,你作好了便来寻我,不要耽搁。”
又让小丫鬟拿出准备好的料子,道:“俗话说人靠衣裳马靠鞍,兄长容貌端正俊秀,令人易生好感,那日好生拾掇一番,更易入贵人之眼,还请兄长千万不要推辞。”
她知堂兄拮据,身上穿的还是父亲送的旧衣,便索性准备好了几身衣料,期望他能好好拾掇一番,一鸣惊人。
秦思远的眼中有些蔓延的水汽,但旋即就笑着接了下来,道:“多谢大妹妹相助,我一定不会辜负这番美意。”
秦鸢点头,“天色已晚,兄长快回吧,我便不留饭了。”
秦思远也不客气,便拿着包裹回家了,回到家中,见了他娘,先道:“娘,这是大妹送我的衣料,说让做两身好衣裳,她要帮着引荐贵人。”
二堂伯母接过衣料,摸了摸,惊叹道:“大姑奶奶是真的掉入了福窝了,这面料,只怕伱叔叔也才有一两件,她到先送了你。”
秦思远更加念着秦鸢的好,又怕他娘嘴巴不严,说了出去,让秦鸢难做,就道:“这可不好夸嘴的,不过,大妹妹素来做事又成算,秦恒今日才去了侯府回来,只怕也没少得东西。”
“那是自然,难道我会去惹你婶子不高兴么?”
二堂伯母喜不自胜,打开来仔细看时,又发现还不止一身,连鞋面都留的有足,又指给儿子看,道:“她手头是真大方,上次回门,侯府给的回门礼让你婶子喜了好几天。我可真没看错鸢姐儿,是个有心的,你以后一定要记住她的好处。”
秦思远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道:“我还得赶紧做些功课,娘,您先忙着吧。”
“好,好,好。”
二堂伯母抱着衣料在脸上贴了又贴,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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