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一心建功立业,哪有功夫儿女情长。”
顾侯爷:“……”
他最近天天都在儿女情长。
大营外,被顾靖晖送出营帐门外的两人面色都有些难看。
福芸公主撅着嘴抱怨:“顾侯爷为何如此不近人情?”
正值饭时,连个午膳都不留。
齐王轻笑了一声,道:“他这样已经很好了。”
福芸公主睁大了眼睛问:“为何?”
齐王背着手幽幽长叹道:“三哥是个磊落的汉子,只是本王不磊落,他要避着本王,本王本该识趣才是,可是本王不甘心。”
这话什么都没说透,但什么都有了。
福芸公主叹口气不说话。
等到上了马车,福芸公主又问:“你还真的要帮他的义子入国子监?”
齐王伸伸手,道:“我也只能试试。”
福芸公主不高兴地道:“一个小小的义子,被他如此看重,他的部下救他乃是职责所在,难怪外面有人说闲话,说是他的孩子。他的岳家不就是国子监祭酒么,为何不寻他夫人帮忙?”
齐王道:“怎么可能是他的孩子,他能开了这个窍,当年何至于……”
福芸公主好奇地问:“何至于什么?”
齐王冷下脸来,道:“不该打听的就不要打听,你也收手吧,别再捣乱了,三哥爱重那位新妇,他身边得用的人多,他的性子你也瞧见了,冷厉不近人情,跟个木头似的,只有个好皮相罢了,不是谁都能消受得起。”
福芸公主道:“我……”
齐王道:“别编谎话,伱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息了罢,本朝驸马岂能掌管军权,就这一条他就和你没有半点可能。”
福芸公主面沉如水,不甘心地道:“我嫁给他,你不就有了助力?难道你真甘心让那个病秧子压咱们一头?哥哥不是常说事在人为的么?”
齐王不出声。
半晌才道:“你当别人都是傻的?他回京城大半年了,可曾主动联络过我一回?若不是我一直派人守着,都巧遇不上他。他能跟我说上话,全都是为了新过门的妻子。我和他之间……罢了,你不懂的,他们顾家为了守住塞北,填了几条人命进去,他当年去了塞北,就和京城所有人都断了音讯,回来之后,也从不和人联络。我当初都以为他回不来了。”
一个抱了必死之心做事的人,怎会轻易让自己牵涉入这些事情里。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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