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了出来,一双狭长的眼睛不怒自威地扫向她。红叶缩了缩脖子,颤声道:“侯爷,是,是顾十八说有要紧的事。”
顾靖晖从嗓子眼里应了一声,停也未停,就从她身边迈了过去。
红叶这才松了口气。
她站了站,也不敢进去打搅秦鸢,若是万一秦鸢恼羞成怒怎么办。
想到方才那两人情动的一幕,红叶脸红扑扑的,真是太般配了,可惜翠茗歇着,没瞧见。
顾靖晖带着顾十八出了梧桐苑,去了外院的书房,这才道:“说吧,怎么回事?”
顾十八道:“夫人的马车出事是马受了惊吓,车夫应对得当没有问题。”
“马夫呢?”
“马夫平日照料的极为小心,马粪也检查过了,都和往常一样,只是……”
“只是什么?”
“梳理马毛时发现根毫针。”
顾十八取出一个纸包,打开来,里面放着根黑色的毫针,细如牛毛,顾靖晖心中猛地一惊。
若不是检查的仔细只怕就漏了过去。
他细细地察看,问:“你说这种毫针大都是什么人在用?”
顾十八道:“江湖中人。”
江湖中人暗算时才会使用这种细如牛毛的毫针,他们这些上战场的人,大刀长枪拼杀惯了的,怎么会用这些。
顾靖晖双眉紧皱,面色阴沉,似是想起了什么。
顾十八也不敢出声打断他的思绪。
好半天,顾靖晖才道:“是齐王的人?”
顾十八想了想道:“当时夫人的车驾经过街口,街口处有不少摆摊的摊主,齐王恰好路过……”
除了齐王就是那些摊主了。
顾靖晖曲起手指,指节重重地敲击着桌面,半晌,他肯定地道:“就是齐王。”
先是桑家瓦子偶遇,再就是带着七公主探访大营,紧接着就是护送七公主、九公主去大昭寺,鸢儿受惊被救。
一步步都在促使着他和齐王走近。
“齐王怎么知道夫人的行踪的?”
顾靖晖扬起眉毛,锋利的眼眸里满是冷意。
顾十八惊道:“莫非……齐王安了探子?”
顾靖晖道:“才从战场上回来多久?就松懈如此了,不该呀。”
顾十八额头上的汗珠滴落。
的确,在塞北他们处处小心,回了京城歌舞升平的锦绣堆中就大意了。
顾靖晖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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